“不过……”夏颖眼睛眯了眯，似笑非笑，韩沉看着她那笑心里咯噔了一声，总觉得自己好像跳进了夏颖挖好的陷阱里，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然而夏颖下一句直接验证了他的想法——

她说，“我不要那些可观的盈利，我要的是——你今后只为我做事。”在韩沉有些皲裂的面容，她笑了笑，说，“当然了，我不是让你做杀人放火的事，只是有些事需要你罢了。怎么着，你现在答应了我们就是合作者了。”

韩沉看着他对面明明是一个女孩却露出一个商场上精明女人的样子，抿嘴笑了笑，嗓音清净的道，“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为你卖命了。”

这个女人……要的挺多。

不过能这样吧自己的目的说出来的，好过一些明明想要，却掖着不敢说的人。

夏颖半眯着眼睛，似乎是笑起，但脸上显然没有笑意，神情反而温凉，似乎就连骨子里，都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凉薄，“那我拭目以待，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

“那就不牢你担心了。”

……

路上，夏颖开着车，车尾卷起一阵小飓风，在眨眼间，车子便消失在路段上。

前几天下过一场雨之后，之后的天气越来越冷，没再下雪，吹起来的风却仿佛能冻死人。

路两旁的落叶是越来越密集，树上光秃秃的，像是失去了原有的生机一般。

夏颖总有一种错觉，这个冬天过得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