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看看这个丘陵上的草,会有很多枯草,这才是正常的草,而那个草原上却一根枯草都没有。”
张大军说着,拿出打火机来,拔了几根草,然后烧了起来,那种草迅速变黑,并发出一种草特有的气味。
“看到了吧,这确实是正常的草,如果是草原上那种草的话,用火一烧,肯定会变成粉末的,也不会有这种草香味”,张大军边用火烤着那几根草,边向我们解释。
“没想到草原上的那种草、居然还能治愈癌症,那它们的价值可就太大了,早知道我就多拔些带出来了”,胡梦万分惋惜地说。
“是啊,我们当时谁也没想到、草原上的那些 ‘草’竟然有这种功效,唉真是可惜,但即使这是地下的空间,但那么大一个草原,也不应该凭空消失吧,更何况草原上还有那么多人呢”,冯晴晴往周围看了看说道。
“其实那个草原应该没消失,也许是它移动到更下面的空间了,我觉得这里的地层,都是能够活动的。也就是说,那个草原很可能现在就在我们的下面,只是我们不知道该怎样下去。它不可能凭空消失。”
郑旭用脚跺了跺我们站立的地面说。
虽然没找到那个草原,但我们对草原的认识,毕竟更近了一步,所有诡异现象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在民间传说中,地狱有十八层,难道这里的地层也分为好多层,而且每层的景色还都不一样。
不过当得知我们是在地下时,大家的心情又一下子沉重起来,放眼四顾,不但看不到这个空间的边界,更看不到有任何向上的通道,我们自以为逃出草原就安全了,但没想到我们仍然在地下,并没回到地面上的正常世界中。
在这个看不到边际的地下空间内,我们有种沮丧的无力感。
“难怪我们来这里的方式那么奇怪,原来这是在地下啊,真是太可怕了,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们兄弟俩恐怕要被困死在这里了,那我们兄弟俩就跟定你们几位了,只有你们能带我们出去。”
听完苗凯云的话,我们几个是有苦说不出口,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其实我们来这里的方式和他俩一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出去,但现在我们还不便挑明。
但就在这时,苗凯宾也连忙随声附和道:“是啊,我二哥说得对,不是遇到你们几位的话,我们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不过现在我们放心了,只要在一个月只能能出去,我们就是安全的。”
“一个月之内出去我们就安全?你这话什么意思?”郑旭连忙问道。但就在苗凯宾刚要说什么时,苗凯云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苗凯宾这才好像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结结巴巴地说:“哦……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待得时间越长,越到的危险越多。”
郑旭看了两兄弟一眼,也就没再接着追问。
虽然天空中是个假太阳,不过它还是遵循着日出日落的规律,现在它正慢慢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为什么,随着天色变暗,我感到一种特殊的压抑感和恐惧感。
王教授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处的夕阳,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而郑旭依然拿着苗凯云的那个金属护身符,低头自己观察着,而张大军则是走到了旁边的树林中,时而敲敲树干,时而捡起地上的落叶看看。
我们几个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忽然,我听旁边的郑旭喃喃地说了句:“这个护身符,也许能帮我们离开这里”。
因为我和王教授离她最近,因此郑旭的这句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了,我和王教授都不约而同地看了看郑旭,我忍不住低声问了句:“难道你想出从这里逃离的办法了?”
但不知为什么,郑旭却没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一句:“你还记得那个从草原上成功逃离的亥吗?”。
“当然记得,滑已经对我们说过那个亥的经历了,你现在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呢?”我不解地问道。
“也许那个亥、现在就在我们附近,此时此刻,他可能正在监视着咱们的一举一动。”
“什么?亥就在我们附近?”王教授听到我们的谈话后,连忙凑了过来,低声问道,听郑旭这么说,显然他也很吃惊。
“嗯,应该是”,郑旭笃定的点了点头。
“即使在咱们周围有人正在默默地观察着咱们,但你又没见过亥,怎么能确定监视咱们的人一定是他呢?”王教授问道。
我也被郑旭的这句话震撼到了,连忙往周围看看,但除了我们几个外,却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影。
“准确地说,那个亥不是在跟踪我们,而是在跟踪苗氏兄弟”,郑旭把头靠近我和王教授,又低声说了一句。
我和王教授越听越糊涂,再一次完全跟不上郑旭的思路了,我们俩刚要再详细问郑旭是怎么回事,这时,苗凯云却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我们三个附近,我们三个便立即停止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