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们觉得很受挫,连自爆法域都威胁不到他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邪神自动退开?
难道还得三人集体合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何苦?就算爆成功,一个也没剩下,为的是什么来着?
这种近乎调戏的戏德方式,反应了丁柯此时的心态,全然放松,全然薪视他们的存在。
换句话说,丁柯已经是有恃无恐,已经是吃定他们了。
如果一个人面对强大的对手。连自爆法域都没得选择,那就真的太悲哀了。这种悲哀体现在他们这种**圣身上,更是悲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在帝都,他们当中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角色?左右护法一直默默无闻,那是因为他们并没匆意追求扬名。
以他们的实力,在天阳帝国那都是前十名的。**圣级别的强者,但凡说起,哪个不是肃然起敬?
可是这几天的战斗,丁柯变态的表现。几乎是摧毁了他们的信念,打破了天阳帝国的实力体系,颠覆了强者的格局。
这一战,让他们明白,原来初期**圣,也有这么不值钱的一天,也有这种人不如狗的一天,也有这种连命运都无法掌握的一天,
三个**圣,在他们的老巢门口,就好象风中漂散的草芥,完全无法住宅自己的命运,不得不说,这是莫大的悲哀。
三人面面相觑,说不出的惶恐。
丁柯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着。商量的怎么样了?”
那左护法蓝云怒道:“丁柯,你别欺人太甚了!”
丁柯脸色一沉,阴森森道:“对,我就欺负你们了。你们教廷一向喜欢欺负别人,今天我就是要你们体会一下,被人欺负到头上却无力挣扎是一种什么感觉。”
那右护法青月也是道:“丁柯。做人要留一线才好。做事太绝,是没有好下场的!”
壶丘园却是惨笑,他和丁柯打过交道,知道丁柯的性格坚定打定主意的事,你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改变。两个护法想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谈刚,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已经在到处观察地形,明知道没什么逃生希望,却也要挣扎一下,总不能引颈就戮吧?
他想起先前几次大部队逃散的情形,如果分开几个角度逃的话。那么丁柯必然顾此失彼。只要他分心去对付一个,另外两就有机会逃跑。
即便被他逮到两个”也能逃掉一个。这么算来,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逃生机会。壶丘园念头急转。
丁柯却在半空中,不紧不慢道:“做人留一线?你们教廷中人说这些话,不觉得太好象了吗?教廷行事,什么时候留过一线?斩尽杀绝那才是你们教廷的风格吧?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两大护法横眉竖眼,却是无可奈何。
“二位,不要和他做口舌之争。我这里有个意见,二位参考参考。”壶丘园以神识联系道。
当下将分三路逃跑的意见提出,那二人虽然不甘,却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虽然这样的话,有人是必死,但运气好的话,逃掉一到二个也是有希望的。三人就逃跑的位置又争执了一番,最后总算达成一致。
反正丁柯是在半空上,无论从哪个方向跑,理论上的距离是一致的。所争的无非是逃跑后的地形有利无利。
三人知道时间不多。等丁柯主动起进攻的话。他们的逃跑空间就将严重受到心动诽跑和被动盅跑。结果也必晏大不相同……
壶丘园轻喊一声:“开始。”
左右护法分别一左一右弹射出去,朝他们选定的方位逃窜而去。那度就好象离弦之箭,快无比,就看到两道如同闪电一样的影子弹开。
壶丘园却是狡猾的很。他喊“开始”自己却没急着动,而是略顿了片刻,这才准备出。
他打这个如意算盘,原本是想利用左右护法的移动,引起丁柯的注意力。下意识反应,去追他们两人中的一个,这样的话,他壶丘园就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逃跑了。
只是,他这点小聪明用过之后,却现根本没用。因为丁柯根本就没动,而是笑盈盈看着壶丘园。一脸看戏的样子。
“你怎么不逃?”丁柯笑道。“哦,我明白了,你这是想利用他俩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你更从容地逃跑,对么?”
壶丘园心思被他戳穿,万念俱灰,这次他是真绝望了。先前有两大护法在,三人在一起好歹有些希望。现在倒好小聪明没搞成,反而把自己一个人留在了险地。倒显得他大义凛然掩护队友逃跑似的。
丁柯高声道:“二个,那两人就交给你们了。缠住就可以。不需要死战,别让他们逃远。”
壶丘园一愣,顿时想起先前那两大高手,登时明白了过来。剥情丁柯早料到他们的计利,并且早有防备。
左右护法看起来已经逃出了视线范围,可是被两个实力不输给他们的高手缠住,真能逃到多远?
壶丘园苦笑:“丁柯,你确实厉害!我壶丘园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
丁柯却是道:“可惜你不让我佩服。
如果你一直能保持第一次出场的风度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可惜你和卡夫卡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你想学卡夫卡,却没他的本事。”
壶丘园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毒蛇咬了似的,分外的难看。确实如丁柯所所。壶丘园很多地方都是模仿卡夫卡。以法座大人为坐标来要求自己。
可惜学了一辈子,临死还是学了个四不像。
“丁柯,你能回答我,到底教廷和你有什么仇恨?难道真如传言说的那样。你是雷丁家族的子弟?”壶丘园对这个问题,一直耿耿于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丁柯森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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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话,我觉得我死得很冤。雷丁家族和教廷的恩怨四十多年前,那时我才二十岁而已。前人的债,由后人还,这不公平!”壶丘园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这是临死前的恐惧和不甘。
他一个**圣,又位居高位,混到今天这一步真的相当不容易。却因为一件和自己没什么相干的事,要付出性命,所有的前程,所有的野心都化成泡影,他如何能不觉得郁闷?
丁柯冷笑道:“只要是笔帐。迟早都是要还的。谁来还,这由不得你来决定。你要觉得后悔。就该后悔不该投身到教廷怀抱,以你的个人能力,为国效劳,原也可以混到高位。要怪你就怪自己选择错了。”
壶丘园吼道:“我的选择有什么错?在天阳帝国这样的环境,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选择?人往高处走,这是自然法则。”
“恩怨因果,这也是自然法则。壶丘园,你很想活命?那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有一条路你可以走。”
壶丘园一听,并没有觉得特别高兴,冷笑道:“想来。这一条路必不会好走。”
丁柯悠然道:“倒也未必,看你是怎么想的了。如果你觉得乐意,这条路就很好走。如果你不乐意,这条路你是宁死也不会走的。”
壶丘园嘶声道:“什么路?说说看!”
“无他,只要你做我的狗,和我签定最严厉的主仆契约,我就饶你不死!以后我指哪你打哪,让你咬谁你就咬谁,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不死。”
“丁柯!你”壶丘园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好歹也是有些颜面,有些架子的人,听丁柯极尽羞辱之能,也是怒不可遏。
“怎么?你不乐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丁柯脸色一板,用一种毫无人情味的口气说道。
壶丘园叹息一声,技不如人。对方羞辱你也是必然的。只是做惯了主子的他,要他去做狗,那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做一条毫无尊严,任人摆布的狗,那根本看不到希望。
如果只是简单的投降,做丁柯的部属。他壶丘园也许会答应。哪怕将来要和教廷对敌,那也是将来的事,至少暂时是保住性命了。
可是做狗,听丁柯这种口气,显然是不会善待他的。哪怕是做狗,也是最没尊严的那种狗。
壶丘园自问,一天两天或许可以忍受,天长地久一辈子做狗,毫无希望可言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丁柯笑道:“壶丘团长,一条活着的狗,总比一具冰冷的尸体有价值,你要想好了。”
壶丘园被丁柯不断羞辱,脸色惨白,摇头叹道:“罢了,罢了。丁柯,我也不要你来杀我,我只求你给我留个全尸。”
说罢,一掌反击额门,正中法域要害。一掌过去,壶丘园顿时气绝。丁柯没想到壶丘园临死居然这么有气节。
想起这壶丘园一向的做派,好说歹说对他丁柯也算有过不错的时候,比如那次劝降,怎么说也是为他丁柯考虑过的。
看着冰冷的尸体,丁柯冷然道:“壶丘团长,既然你自裁谢罪,我就留你一个全尸。放心吧,左右两大护法我不会让他们走远的。你们黄泉路下,总不会孤单寂莫就是。”
说完,催动大羽,喝道:“去,大羽,九点钟方向,一千五百米处。左护法蓝云!”
大羽翅膀一拍,两三个起落,就到了厉无邪劫住蓝云的事地点。若不是有厉无邪拦住,这一带已经接近民居小巷,一旦逃入,将所有法域气息全部锁住,丁柯纵使手段通神,也别想把他们搜索出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中山。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