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簿得消遣,县尉感到蛋蛋的忧伤,他把这口气忍下了,你别给我等到机会。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得时候,对于县令得命令,他很清楚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打折,非执行到底不可,不过他也是有办法。
‘什么?县尉,你在说一遍?’,秦风目瞪口呆,这种破是怎么会落到他身上。
‘没错,你没听错。’,县尉装模作样得咳了一声,‘这是圣旨,令各地官府查抄当地山野招提和兰若,敕令尽拆大型寺院、佛堂,勒令僧尼还俗,凡有不服者,杀。’
秦风无言了,这种感觉好像他五岁那年,因为练功得缘故,扯到了蛋一样,很蛋疼,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这种事情要怎么办,太为难人了。但是不办怎么办?
‘这是节度使下的命令,也是圣旨。’,县尉现在不头痛了,难怪人家说只要把头痛传染给别人,自己得头痛就会好。(画外音:不是感冒吗?)
现在头痛的事情就落在秦风头上了,让他有点想要再回去蒸一下,早上才舒服得洗了个澡得好心情,荡然无存。
‘不会吧,老大,这种破世怎么就摊到你阿。’,秦风得一个弟兄听到秦风得到得命令,都惊呆了,这种事情怎么就摊到他们头上,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别唉了,反正倒楣得不只我们一个。’,秦风唯一开心的是,这次倒楣得可不只他。
‘住持,住持,不好了,不好了。’,早课刚结束,住持回到自己得禅房,只见这个禅房装修得富丽堂皇,一点都没有出家人得样子。
‘什么事阿,慌慌张张得,你家死了人啦。’,住持没好气得开口骂道,‘你家住持好得很,再不快点说,等一下我保证你不好。’
‘来了,来了好多官府的人。’,比丘结节巴巴得说道,‘官府?来上香得吗?怎么我没听倒有人来通报。’,住持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站起来,他还以为是哪个官员来上镶了,还奇怪着,一般大户人家上香都会提前有人来通知,寺方好准备中午得斋饭,怎么今天没有了,难道上个香就走了?
‘住持,不是得,是…。’比丘还没说完,又有一个比丘冲了进了,大喊大叫,‘住持,打人了,打人了,二宝他们被打了,官府还要把他们收监。’
‘反了,这些狗官,要造反了吗?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住持勃然大怒,起身就冲了出去。
‘狗官住手。’,住持一进大堂就瞠目欲裂,好几名比丘被赶到外面,然后有个小吏正在问他们什么,一边问还一边记。更多的人正忙着拆迁。比土匪还要土匪,什么东西他们都不放过,所有得钟磬都被搜罗过去,铜像也正在被捣毁。
他刚出来,只见院子里面得韦驮正在被推倒,哄得一声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然后马上有人把这些四分五裂得铁像,铜像太贵了,把铁像碎片收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