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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裙下的异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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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风一样,说来就来了,说走就走了。有时候如夏ri的骄阳,是那么的灿烂;有时候就像冬ri的残枝断影,虽然没有se彩,却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也许,对于孩子来讲,能记得的只有曾经的痛还有伤。快乐总是让人抓不住,唯一能留下的只有那些伤害。或者说是一些容易让大人忽略的东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很快,又可能很慢。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赵亦中和他的二姐从幼儿园满身大汗的快乐的回家了。当然,赵亦中内心是拒绝承认这个二姐的,他从来没有叫过二姐,都是直接喊的名字。他总是觉得如果自己先出来,那他也就是哥哥喽,只是顺序的差别而已。这只是双胞胎的先后顺序而已,她只是运气好而已。

他的玩伴并不多,只有他的二姐还有大路对面的两个姐妹。妈妈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了这么多汗,就给他们姐弟洗了澡。因为孩子还小,父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都是一起洗。其实赵亦中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比较奇怪二姐的那里怎么和自己的不一样而已。虽然只是奇怪,但赵亦中也知道了男女之分。他知道他和二姐终究还是不太一样的。

赵亦中忘记自己为什么没有衣服穿了。洗完澡之后,妈妈拿来一件粉se的连身裙。这是大姐小时候穿的裙子。二姐好像从来没穿过,因为他从来没见过。但这次好像自己只能穿这件裙子了。

第一次穿裙子的感觉并不太好,因为他总感觉胯下凉凉的,这跟他平时穿的裤头很不一样。他总是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所以他现在老老实实的穿着裙子坐在大门内一旁的连椅上。

这件屋子北面是大路,南面通着院子,西面是一间颇大的摄影室,东面是卧室加客厅,再往东就是厨房了,厨房的北面是二姐和大姐的房间。厨房再往东是院子,这里靠近北面大路的地方有一个铁的大门。通过这扇大门可以开进拖拉机,农忙的时候这扇大门作用不小。院子的最南面是一溜的墙,并没有开门。西南角是茅厕,茅厕的北面是一个仓,没有门的仓,再北面是一个小点的仓,再往北是两间屋子。第一间是冲洗相片的暗室,第二间是洗澡的地方。再往北就是那间颇大的摄影室。摄影室东面就是赵亦中现在所在的那间屋子。

这样说来,这本该是一个普通的下午,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赵亦中也是这么觉得。

对面的那俩姐妹的爷爷向来看不起自己,因为两面的孩子差不多大,所以上学下学都一起。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期望一直也挺高,而且还带着严重的攀比心。其实是赵亦中觉得对面的那位爷爷很在意这点,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说过什么。只是赵亦中有点儿怕他。这些小心思,赵亦中当然不会跟人讲,父母也没察觉更没问过。

赵亦中关于这位爷爷的记忆只有两个。

有一次是幼儿园放学,很多父母都来接自己的孩子。赵亦中的父母那个时候是比较忙的,可能也是觉得幼儿园离家并不远。现在看来顶多三里路。所以那个时候,父母都是让他和二姐还有对门的孩子一起回来。只是这有些一厢情愿了。因为对面的姐妹还有个爷爷会时不时的去接她们。这一点让赵亦中好生羡慕。但赵亦中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所以他从来没告诉自己的父母。其实,他是很希望自己的妈妈能够来接自己的。

俩姐妹的爷爷这次又来接他们。因为她们放学后都在一起走,而且还是刚出校门,碰到爷爷后,就让她们一起上了小三轮,是那种人力小三轮。

这是赵亦中唯一一次记得的,也是记忆中唯一一次那位爷爷接他们回家。但就是这一次,赵亦中却一直没有忘记。可能也是那位爷爷没有预计到,所以她们四个人在后面竟然把车压翻了,车头竟然直接翘了起来。赵亦中狼狈的从车上摔了下来,却在这样一个时候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嬉笑声。赵亦中低着头飞快的瞥了下四周,周围都是放学后的孩子,还有家长。他们或者随着父母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抱着前面的父母,却都在这一时间哄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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