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戒指里刻着我的名字,你愿意带上它吗?”
夏侯珏想起那个时候,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草莽,一个被蓝卿救了命的草寇首领。
直到后来他的身份被证实是先帝遗落在外面的皇子之后,蓝卿对他的态度也从未改变过。
做了错事就打,完全没有一点手软……
真是……这么多年了,从未变过。
……
“现在珍贵人在栖霞宫?”夏侯珏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娇阳呢?”
“妹妹都快气死了,前两天问了我很多关于朝堂上的事。”夏宇阳停下批奏折,抬起头很认真的说道:“父皇,我觉得……母后和妹妹都不是好糊弄的,有些事情还是告诉他们吧?”
“不行!”夏侯珏斩钉截铁的否决,“你妹妹和你母后都是女人,应该由我们男人在外面解决那些破事!”
夏宇阳斜眼过去:“父皇……用母后的话来说……你又要沙文了么!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不想让母后知道?”
夏侯珏一愣,心下暗惊,不愧是他的种啊……瞧瞧这头脑瞧瞧着心思,“哪有什么原因……”
“父皇,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太子,可以随意进入翰林院查阅兰夏国的所有卷宗?”夏宇阳说道,带着稚气的小脸上满是狡黠,“父皇在追到母后之前,嗯……?要让儿臣继续说下去么?”
夏侯珏嘴角抽搐了老半天,“你这臭小子……”
……
夏娇阳让夏宇阳将父皇后宫那事前前后后交代清楚后,煞有其事的做了一阵子自我分析。
用几个女人牵制几大兰夏国根深蒂固的家族,并且打算将其连根拔起。
的确是最有效最简单的做法。
况且那些大臣的确有够恶心,父皇独宠母后,大臣就说什么母后专宠祸国,说了十几年,被父皇抄了数家,居然还这样前赴后继好了伤疤忘了疼。
的确犯贱呐……
再者,母后应该是知道父皇的意思,所以才在这阵子对父皇冷淡的吧?
不管如何,夏娇阳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母后和父皇继续矛盾下去。
是以,几天之后她又进了宫。
夏娇阳在宫里的身份尊贵堪比太子,夏侯珏疼女儿简直无法无天,夏娇阳要什么夏侯珏就给什么。
“母后~!你最最漂亮乖巧的娇阳来看你啦~!”夏娇阳嚷嚷着冲进凤仪宫,“咦?这女的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的指的是……珍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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