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这些王八蛋想挑事,他张超也不怕事。对吐谷浑他也算有些看透了,其实也是狐假虎威,对中原也是忌惮着。上次他带着一万多人虚张声势,结果慕容伏允立即就撤了,就是最好的明证。
慕容伏允也是很怕真的惹怒大唐的。
低吼一声,张超停止不动,好一会后才翻身躺到一边。
积压太久,终于释放一空。
这种感觉真好!
崔莺莺笑着给自己垫了个枕头。“我算过了,今天正好是在受孕期,这次肯定能怀上。”
张超扯过丝被,给她盖上。
“别光想着那个,你也注意点身体,这边比长安要冷些。特别是早晚,已经跟秋后一样了。刚出了汗,可别着凉了。”
长安。
太子退朝,与齐王同行。
“那事情怎么还没有消息?”
“估计快了,我找的可是最有名的刺客聂庆。”
“聂庆是何人,孤从未听说过。算了,不管他是谁,已经这么久了,你再找点人,记得多找几个。我是一天也等不了了,刚才在朝堂上,二郎借突厥和亲之事,把孤破突厥之功,说的一无是处,真是岂有此事。他怎么不说他在陇右城差点都让人给剁了。都是该死的张三,若不是他吃里扒外,老二哪里还能在我面前得意张狂?”
李元吉无奈摇摇头,“一事不烦二主,多派人手不易保密啊。”
“区区一个张三,杀就杀了。”李建成冷漠的道。若不是他不想把事情弄到台面上来,他早就直接把张三调回长安,然后找御史弹劾,给他罗织罪名,弄死他了。
找杀手杀死他,算是便宜他了,起码名声保住了。
“好吧,我再找几个人。”
回到东宫,魏征和王珪又来了。
李建成最近看到这两人就烦,他知道两人肯定又是因为张三的事情来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怎么想的,到现在还在为张三说话。有什么可说的,一切事实早就说明张三就是老二的人,先前是潜伏进来的。
“殿下。”
魏征刚一张嘴,李建成就伸手止住他。
“你不用说了,我现在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张三的事情。”
魏征根本不理会李建成,依然自顾自的道,“殿下,张文远并未有错,当时他奋不顾身,一心为国,甚至创出了奇迹。如此有功之臣,殿下却疏远他,这无疑是让人心寒啊。就算张文远本是殿下之人,可现在殿下如此待他,他会如何想?再看看秦王,又是如何对待张文远的?百般拉拢啊,殿下。如张三如此优秀之人,殿下去冷落疏远,白白错失一个极好的人才啊。”
“臣请求殿下立即召回张文远,重新请他入东宫任职。”
“东宫已经没有空缺职位了!”李建成冷哼道。
王珪马上道,“现右春坊右庶子之佐贰官太子中舍人一职空缺!”
太子中舍人一职和太子中允是相当的,左春坊次官称太子中允,右春坊次官称太子中舍人,都是正五品官。比张超原来的太子洗马,还是更高。
“那个位置孤已经有中意之人了。”
魏征丝毫不不让,继续道,“那可授张文远为太子宾客!”
李建成眼睛一翻,气的想骂人。
太子中舍人是正五品,右春坊的次官。可太子宾客却是正三品,在东宫,东宫三师三少之下,就是四宾。四宾算的上是太子的老师了。
掌侍从规谏,赞相礼仪,而先后焉。凡皇太子有宾客宴会,则为之上齿。
张三何德何能,还能当太子宾客?
“不可能!”
李建成气乎乎的说完这三个字,甩袖而走,留下了魏征和王珪二人在那里叹气连连。
“满朝上下,都在看着太子对待张文远,如此这般,不止寒了张文远的心,也是寒了天下人的心啊。太子怎么却非要一意孤行,看不到呢?”
王珪小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张文远真的是秦王的人呢?”
“那又如何,就算张文远是秦王的人,可此前张文远不也为殿下献过许多计谋?哪一桩是存心给殿下挖坑设陷阱了?不管怎么说张文远都首先是大唐的臣子,太子身为储君,难道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
魏征越说越失望。他不相信张超是秦王的人,或者说说根本不在意,那个重要吗?只要太子表现的好,难道张超就不会为太子所感动?
最起码,这次的事情,太子也不该如此处理。张超救秦王又没错,起码表面上找不到丝毫问题,还于国有大功。太子却因为与秦王之间的关系,而把一个大功臣冷落,甚至是踢出东宫,这天下人会如何想?
别人看不到张超骑墙,脚踏两只船,别人只看到太子心胸狭隘,哎,可惜太子还一意孤行,不知道因为此事,要失去多少人的支持!
还欠十一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