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要说被日本兵劫持的人质都不要放过,这是为什么?”叶慧云问道。
“喂,大小姐,我可没有说要放弃那些人质啊,能救的话还是要尽可能的救下,可是,有很多时候,你也是知道的,这些变态的日本人可不是索马里海盗啊,那索马里海盗还是冲着钱来的,只要给他们钱,一切好商量,这些变态的日本兵现在已经是丧心病狂了,钱,他们肯定是不要的,逃脱,可能性也不是很大,那他们能做什么?当然是找一个肉垫啦,如果有个人当他们的防弹衣的话,他们何乐而不为呢?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那些日本人向我们精锐的战士开枪,而我们却不能还击的话,我说大小姐,你是不是准备用我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兵的命去换那些老百姓的命,可能到时候还是换不了他们的命,这样的牺牲不值得!”刘振风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小日本死活不肯撒手,用人质当挡箭牌的话,你只能开枪射杀人质了?”叶慧云问道。
“原则上确实如此,但人质如果能够救出的话,还是以解救人质为主,慧云,这就是战争,这不是在和平年代,碰到个劫匪还可以谈条件,在这个战争年代里,什么条件都是无力的,只有拳头才是这个年代最有力,最有说服力的东西。”刘振风拍了拍叶慧云的肩膀说道,“战争年代,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有的时候,做出一些牺牲是必要的,你想完全确保人质的安全,那只能会使自己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行,而且有些时候,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够将人质救下,现实是残酷的,你要学会去面对!”
叶慧云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刘振风说的是对的。
“救命啊,救命啊!”城内,到处传来当地人的救命声,接着听到最多的,就是一阵惨叫,估计又有不少人遇害了。
自斋藤弥平太下达了屠城令之后,已经被逼得差不多疯了的日本兵们,就开始放纵的在全城各大街小巷中杀害当地居民,期间也夹杂着对妇女的****,手段极其卑劣,性质极其严重。
“砰”的一声,盟军的士兵已经赶了过来,对那些屠城的日军开始发动了进攻,并且尽可能的解救被他们追杀的老百姓,战斗打得很激烈,很多无辜的百姓也牵涉其中,有个日本兵,在与盟军对抗的同时,向一个满屋子都是人的房屋内扔了一个燃烧弹,顿时,那间屋子烧了起来,里面的人想跑出来,无奈门口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小日本用重物挡住了,根本出不来,他们在屋内嘶声力竭的喊着,叫着,可是没用,没有人来救他们,虽然盟军的士兵远远地能够看到那熊熊燃烧的房屋,却因为日军的抵抗而无法靠近屋子救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被活活的烧死,而那些日本兵却还在狂笑着,简直就是灭绝人性。
战斗,屠杀,同时进行着,有个日本兵劫持了一名妇女,他的一只手摸在这名妇女的胸部过着手瘾,一般嘴里哇啦哇啦的叫着,估计是想让与他对峙的盟军士兵让路,可是,盟军士兵们一个个的都举着枪,死死的盯着这个小日本,这个时候,一个军官走了过来,先是要求这个小日本放人,但这小日本不但不放人,还向那名军官开了一枪,幸好那名军官机警,躲过了,这个小日本见没有打中那么军官,于是疯了似地撕扯着人质的衣服,将她的上衣完全撕碎了,他不顾她那哭泣哀求的样子,大手不断地捏着女人的胸部,甚至慢慢的向下滑,向着下体攻去,这,这简直就是当街当众施暴,这个日本兵简直没有把包围着他的盟军士兵们放在眼里。
“混蛋,安排狙击手,伺机爆了这个混蛋的头,知道不?”军官安排到。
当这个小日本得意忘形之际,当他的小脑袋露出了那么一星半点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随着狙击枪响,这个小鬼子的半个脑袋打没了,他也就当场毙命,被劫持的妇女转头看了看那个没有了半个脑袋的日本兵,吓得连声尖叫,差点疯掉,在几名战士们的扶持下,这名妇女才安全的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并不是每个人质都像这名妇女那么幸运,被解救出来,很多人还是在双方激烈的战斗中丧生了,很多人质也是因为无法解救出来,或者解救失败而丧生,没有办法,这就是战争,这并不是什么反恐行动,这是战争,真正的战争!
屠杀还在继续着,战斗也没有歇停,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的打得热闹,城中百姓的死亡人数也在不断的增加,这样的屠杀加战斗整整打了三天时间,终于,到了2月28日,斋藤弥平太下令全面突围,刘振风得知日军要突围了,于是下达死命令,不管如何,一定要给予日军最大的重创,绝对不能让他们安安稳稳的离开仰光,他们必须为他们的屠杀事件负责。
当天夜里,日军突围部队开始想着城东方向突围,国民卫队第154军拼死抵抗着,不让他们突围成功,但要知道,这些日本兵此时已经打疯了,没有子弹,他们就集体冲锋,企图突破我军的防线,向毛淡棉方向突进,即使我军的机枪打得震天响,他们也不管不顾,就是要拼死突围,这样的情景,让人感到了心惊胆颤,他们那决死的模样,完全就像当年国民卫队决死突围时一样,妈的,太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