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光头,徐让一时得意挨了长毛一酒瓶,然后在他还要来第二下的时候将半截酒瓶捅到他肚子上。
长毛的脸刷一下就白了,疼倒是其次关键是吓的,要知道平常打架即使动刀了,那也是用砍的,如果不想杀人没人会傻了吧唧去捅人,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上来就捅人的,如果没有深仇大恨,那肯定是个没打过架的愣头青。
徐让是愣头青吗?显然不是。徐爷手上有准,那伤看着吓人,其实就皮肉伤,硬点的汉子不缝针都没事。
“叫你光膀子,布衣那也是有护甲值的。”
“……”
徐让走向鸡冠头,手里酒瓶鲜血刺目,袖口不小心灌进去的啤酒滴滴答答,胸口被面汤湿了一大片,胜利者的形象是不是应该美好一点?
鸡冠头疼的满地打滚,脸se雪白一头虚汗,见徐让走过来心里怕的不行,赶紧说:“哥,哥,我服了,服了,真服了。”
小流氓素质不行啊,工地上的汉子比他们硬多了。而且这战斗力也太低了,简直是战斗力2的渣渣,一三得三,二三的四,三人加一起战斗力都不到5……
徐让蹲在鸡冠头跟前,很认真的说:“你以为我穿着破旧的工作服我就好欺负了吗,你以为我穿着破旧的工作服就不可以坐着吃板面了吗?你以为,因为我穷、低微、不美、矮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么?你想错了,我的灵魂跟你一样,我的心也跟你的完全一样!!!跟你们全家都是一样的!!!”
……
徐让完全没把这次冲突放在心上,打完就走了,在徐让不长的生命里,大架小架不知打了多少次了,只是可惜了那半瓶啤酒而已。对方就是想报复,那也是武当和少林之间的事了,徐爷已经出院好多年……
可是徐让却没想到,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上工的时候发现工地门口停着几辆面包车,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也没往昨天的事上想。
所以当徐让被二十几号人拿着片刀钢管围上时,心里还是蛮惊讶的。不过当他看到昨天差点被他开了瓢的光头,就什么都明白了,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就是有点快……
领头的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面相凶悍,是个光着膀子的大光头,身上纵横交错好几条刀疤,一看就知道很不好惹,他对徐让说:“宋青书?武当派的?你使个梯云纵飞出去我看看。”
“昨天才打了你的人,几天就叫来几车面包人给我吃吗?”
“……”
一个人对抗几十个手持武器的敌人,那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如果只有十来个又空着手的话,徐让还可以尝试着反击突围。现在他也只能抱头蹲地上,尽量护住脸吧。
十几分钟后,光头大哥示意大家停手吩咐两人把死狗一样的徐让从地上架起来。
“我想现在你的思维应该正常一点了,那咱们就谈点正事吧,虚头巴脑的我就不说了。昨天被你打的三个人都是跟我的,现在其余两个还躺在医院里,混江湖的受点伤很正常,挨打了是自己没本事,报仇什么的都是小事,但是这医药费你应该出吧,我也不多要,三万块咱们两清,怎么样?”
“我没钱,能用别的东西抵账吗?”徐让被两人架着勉强的站着,小心翼翼的问。
“只要价值足够,也可以。”光头点点头。
“我有俩腰子,你要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