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这天底下除了皇室中人又会有哪个敢用得起这种宝物?”
“爹,你的意思是……他是朱家的人?
可是这皇家哪有一个叫朱八真的人呢?
就是有,恐怕也不会珍贵到那里去,毕竟神宗的子嗣也不多。女儿未曾听说过还有哪个朱家的子孙能够用得起这和田雕龙软饰挂在身上。
难道不是什么骗子或者是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贵?”
“不,他已经说过了,他姓朱,能够姓国姓而且随身带着皇宫里的宝贝到处跑的人,就是当朝的九千岁也未必敢有这番作为。朱八真,哪有人会起名叫猪八戒的,这个名字一定是个假名字,不要忘了当今圣上还是有一个弟弟的。”
“爹,您是说刚刚那个人是信王?”
随着周奎的一步步分析,朱由检的身份竟然被他给猜了出来。
“可是,爹,那您又是怎么肯定的他就是信王呢?还有说的这些话,就不怕他生气吗?毕竟皇上可是他的哥哥!”
周奎自信的摇了摇头道。“这个尽管放心,其实自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他身上的玉佩,我就大胆的猜测他是皇室中人,看相的时候我说他有龙气,这一点儿他没有反对,没有什么表情,十分的自然,这就更加的说明了他是皇帝身边的人。信王是前些年封的王,现在也就是十五六岁,这个朱八真胎毛未退,ru臭未干,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如今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且心无愧疚的人除了信王还会有哪个呢?”
“原来是这样,爹,你真聪明!”
周莹莹夸了父亲一句,随后想起一分不妥之处。
“爹,女儿还有一事想问,照这么说,信王貌似也没有大婚,但是这个朱八真却带着妻子,这应该不对吧?如果他们真的不是夫妻的话,那么这对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都是有影响的,还有这个叫采儿的小姑娘也没有反对呀!这些伦理纲常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不懂吧?”
“呵呵!爹的好闺女,你要学的事情还多着呢,也罢,爹来给你解解疑惑,信王是什么身份,大明的王爷,这府上的侍女可都是他的皇帝哥哥送的,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这些女子可就全都是他的妾也不为过。
这个宁采儿应该就是他的侍女,既然是王爷身边的女人,那么用什么身份还不都是王爷的一句话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叫采儿的小姑娘,眉峰凝聚,腰肢不动,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她应该不是信王的真正女人!”
“女儿受教了!爹爹,我们还是走吧!”
周莹莹扶着周奎离开了青楼门口,周莹莹边走边道。
“爹,以后我们还是离这些事情远远的吧,毕竟他是王爷,我们和他聊不来的,刚刚在里面,你和他说着这些话,女儿听得这都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外人给听了去,这些可都是杀头的大罪,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就离开京城吧!”
周奎在一阶台阶上坐定,招呼周莹莹也坐下,周莹莹坐在他的身边。
周奎说道。“爹说的话虽都是杀头的狠话,爹行走江湖也几十年了,这见什么人就说什么话。自然有一套相人之法,与人说话的时候要留三分余地,莫要将话说的太绝,容易招致杀身之祸且不说,麻烦的事也不会少的。
皇帝即位五年,却是无子,皇帝不理朝政,沉迷酒se。爹和他说起这九五之尊的龙气归属,他无丝毫的反感和惊讶,这也就说明了他绝对不是一个池中之物,想必他也看清楚了这大明朝的江山到底是掌握在谁的手里。与其说他囚龙在洞,倒不如说他是潜龙在渊才对!”
周奎慈祥的抚摸了一下周莹莹的秀发。
“我的女儿也大了,也漂亮了,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了,爹也老了,是该要找一个归属了!”
周莹莹俏脸一红,低下头撒娇道。“爹,女儿不嫁,女儿要照顾爹一辈子。”
“呵呵,平常家的凡夫俗子岂能配的上我的女儿,爹让你自幼学习相夫教子之术,难道就是让你成为普通人家的农妇吗?
爹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这份嫁妆这个天下除了为父,谁也送不起!”
虽说现在还不想嫁人罢了,但是周莹莹还是对周奎嘴里的那份嫁妆也很是好奇,毕竟跟了爹爹也十几年了,自己的爹有多少家当还是清楚的。
“爹,你说的嫁妆是什么呢?不会是金手镯吧?”
“哼!这些庸脂俗粉的东西,我岂能送的出手,爹送你的是信王的正统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