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就像没事人似的,不悦道:“刘兴男,王道怜是我女人,一大早亲热下又怎么了?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我不怪你搅人好事,你反倒一张嘴就兴师问罪啊,这是哪门子道理?”
“哼!”刘兴男又哼一声:“您巧舌如簧,兴男不和您辩,只是您太残忍了,竟把明活全城百姓给屠了个干净,您别再说兴男的父亲也会来这一套的鬼话!哎~~自此之后,您的凶名将传遍辽东啊,辽东百姓将对您恨之入骨!”
刘娇的俏面也有些黯然,这才一ri夜,死在他手中的平民百姓竟达到了惊人的数万之多,虽然在入城的路上,陈少女已经解释过了不得不杀的理由,但刘娇始终没法释怀,这是活生生的生灵啊!
“哧~~”卫风却不屑的轻笑道:“刘兴男,你别忘了,我打的是北府军的旗号,是你父亲的妹夫,辽东百姓要恨,也只会恨北府军与你父亲,我受命前来,滥杀无辜关我何事?最后我再重申,低劣种族,就得杀之而后快,否则,将会遗祸子孙后代!”
“你....无耻!”刘兴男气的脸面通红,怒道:“恐怕从您向那永乐太王自报家门的时刻,就存了这心思吧?兴男太小瞧您了,还以为您真的只想让高句丽知难而退呢!原来是要嫁祸给父亲与北府军啊!父亲有您这样的兄弟,也不知是遭了哪门子孽!”
刘娇的美目中也是霎时间she出浓浓的不满瞪向卫风!
卫风连忙呵呵笑道:“娇娇姊,你别听兴男的,起先我根本没这心思,呵呵~~意外,的确是意外!再把话说回,刘兄英雄了得,岂会惧怕区区恶名?对了,你们刚从营里赶回,还没用膳吧?正好一起吃,弟兄们昨夜宰了几头牛,送了点肉,从昨夜开始煮,大半夜也该熟了,吃完咱们都洗个浴,好好睡一觉,嗯?”
“咕噜!”刘兴男猛吞了口口水,这是牛肉啊!在她印象中,从小到大只吃过一次牛肉,还是走不动的老牛,不过,那筋拽拽的感觉与香香甜甜的味道仍令她记忆尤新,可如今,杀的理该是壮年牛!
刘兴男强忍下大快朵颐的冲动,尖叫道:“将军,您竟然把耕牛杀了吃?您完了,兴男宣布,您彻底完蛋了!哼哼!传回了朝庭,您就等着挨讨吧!”
卫风不紧不慢道:“新罗就百来头牛,分给谁都不好,索xing吃了落个痛快,刘兴男,你不忍心吃对吧?没关系,还有粟米粥,你吃那些也可以,不过呢,今次是我的独门秘技,干切牛肉啊!”
说着,卫风咂巴咂巴嘴,一脸的神往之se。
刘兴男再也按耐不住,拉着刘娇就道:“走,姑母,咱们去尝尝将军的独门秘技究竟如何,兴男才不信有多好吃呢,咱们去戳穿他的自大狂妾!”
刘娇哭笑不得,被刘粉男拖着快步而去,她的肚子里也是馋虫阵阵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