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柔声道:“神爱,你和男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等同,把谁搁在后面我都会愧疚,所以我只能出个下策,把你的眼睛蒙住,你今晚掩耳盗铃将就一次,就当是为了我,来,闭上眼睛,不要乱动!”
王神爱的俏面红的像只熟透了的柿子,她虽然很不习惯二女共侍一夫,却被卫风的那句为了我打动,长干里的相思愁苦与浓浓的奉献精神相互交织,使得她咬了咬牙,轻轻闭上眼睛,任由卫风把绸带系在了自己的眼眸上。
刘兴男顿时抹了把眼角,不甘道:“将军,您既然花言巧语骗得神爱姊姊心甘情愿,那好,兴男也不为难您,与神爱姊姊一起陪您其实没什么,兴男并不是放不开的女子,哼,不就那个事嘛,两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您....您的胡瓜只有一根,您如何同时侍候咱们两个?您别打有先有后的主意,兴男与神爱姊姊的红丸,您要么不取,要取就同时取!”
王神爱惊呆了,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如此羞人的话语会从刘兴男嘴里说出!
更令她料不到的是,卫风嘿嘿淫笑道:“刘兴男,你想太多了,神爱作为长姊,我理当先取她红丸,但你别失落,我胡瓜是只有一根,可是我有嘴啊,我会让你体会到另一种快乐,来,你既然能放开,那就用心享受,今晚,让我也好好品尝你俩的动人滋味!”
这一刻,王神爱恨不能自己失聪,这一男一女说的都是什么啊?这还是那个作出了凄美动人长干行的卫郎吗?他象个大王样子吗?
正暗暗啐骂不止时,“啊!”王神爱惊呼一声,她感觉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兜住纤腰,紧接着,双腿离地,被搁上了床,没过多久,床猛的一沉,身边躺了个人。
王神爱还在猜测这人是卫风或是刘兴男,却又是一声尖叫,她的身体压了个人上来,之后,便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颤粟蔓延到全身,脑海轰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
......
当天夜里,无限春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卫风除了时刻留意关中的消息,就待在宫里哪也不去,虽然他暂时没有称帝的计划,可是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比如筑坛,制定典章规范等等,这些都由任为太宰的王凝之总办。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五月初一,这一天是朔望朝会。
太极殿内,卫风高踞上首,身后站着几个年老的宦官,年轻的都被打发出宫了,年龄大的,因为没有劳动能力,所以留在宫里使用,至于宫女则全部发入民间,卫风有母夜叉,用不着宫女,今日陪着他上朝的正是陈少女与王道怜。
百官各自奏事,卫风颇为无聊,可是启奏的人络绎不绝,他也没办法,只能强打精神听着。
就在这时,一名老黄门来到殿外,施礼唤道:“禀大王,柔然使者求见。”
卫风精神一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的确提不起他的兴趣,事无巨细都向他汇报,这种皇帝岂不是累死了?他不要做朱元璋!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考虑分权与掣肘的问题,即不使权力过于集中,又不使权力失去监督。
当然了,西方那套他甩都不甩,别说现时没有实行民主的条件,即使是现代社会,大多数国家搞民主的代价只能换来内战与分裂,民主很容易沦为少数人操纵的工具,各种颜色革命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卫风绝不可能往死路上走。
至于那少数几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其实也不民主,是财团控制舆论的假民主,广大人民处于被操纵,被代表的地位,因此**永远是人类发展的主旋律,民主只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卫风理想的政治制度,是在**的前提下,不邪恶,不残暴,适当放权,扩大参与面,形成有效监督,使得**政权拥有尽量广范的代表性,能够反应出被代表者的诉求!
只是卫风明白,构建起来很难,实施起来会更难!
一时之间,卫风开了小差,王凝之却拱了拱手:“大王,可先着柔然使者往馆驿沐浴更衣,递交国书后择吉时召见。”
“诶~~”卫风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叔平公,既然来了,见一见也无妨,孤倒要看看这使者究竟有何事,来人,宣他进来。”
“遵命!”黄门施礼,向外走去。
不多时,一名五大三粗的草原汉子迈入殿内,单手捧心,稍一欠身道:“敕勒别帅叱洛候,奉我家丘豆伐可汗之命,特来恭贺明王一统中原,并愿与贵国交好,永为兄弟之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