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已经证明了,这是对方jing心设计的一个圈套!
可怜自己以及纥石烈牙吾塔将军还以为这是面前的这位小将的虚张声势?
自己还傻乎乎的如同一只傻袍子一样,直愣愣的往对方怀里钻呢!
怪就怪自己太蠢,怪就怪对方实在是太狡猾,这个时候那岳小北的笑容就显得格外的刺眼,仿佛是在嘲弄自己!
当时的情形已经十分危急,正面岳小北的骑兵已经开始加速,城墙之上的箭雨已经如雨点一般泼洒下来,每一次就会带来一片腥风血雨。而自己好几千人马都挤在这空旷的狭窄的回字型的空地之中。
难道今ri就要毙命于此?
环顾左右,周围都是一些惶惶不可终ri,顾头不顾腚的士卒,这位金军小将**一声,也不免为自己为同袍而悲哀起来。
不,不能放弃,还有机会!
他在心底这样大喊!
他所谓的机会就是赌对方的实际兵力,真的就是情报之上的两千余人,其余的多是民夫。如果这个设想是真的话,自己还有机会!
从正面上看,那一个标准的凿穿阵型的冲锋的骑兵定然是jing锐无疑,这从那冷冷的眼睛,不出一声的沉闷气氛,以及那整齐划一的步伐之中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城墙之上起码也有数千正规军,不然那箭雨不可能那么密集,也不可能那么准了!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为了一口气吃掉自己这几千人马,对方已经调集了他所有能动用的兵力。那么自己的两侧呢,那总不该还有对方的主力?
“撤,快撤,沿着城墙根往两头跑!”
一念至此,他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jing光。按照对方设置的内城来看,自己两侧定然也是通道,分别通往内城门,自己如若能冲了过去,说不准儿不但可以突围,甚至还有可能一直冲到内城,直捣对方的指挥中心呢!
眼见对方的骑兵越来越近,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连对方战马口鼻之中喷出的热气都可以清晰的看见,这位金军小将知道自己容不得犹豫半分,急忙下令。
一帮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的金军听了这个声音,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竟然奇迹般镇定下来。既然要撤,就需要有人断后,不然那奔腾的骑兵追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而在这个时候,这位金军小将却发现自己的头脑清醒无比,不但冷静的安排数千骑兵发动反冲锋,滞带对方的冲锋势头,甚至还有暇弄一个步步后撤,分层狙击的阵势,撤退更是调理分明。
当两股骑兵相撞,就惊涛骇浪拍击岩石,结果却截然不同。任何一个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骑兵比的就是速度与冲击力,而这些速度以及冲击力除了装备之外,另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就是看谁先发动。一面是蓄势已久,另一方却是仓促应战。可以说,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场骑兵对决的结果。
岳小北以及他的护卫就如同一个剪头狠狠的把这些匆匆聚集的金兵一分为二,手中的长枪毫不客气的捅向一个惊慌失措的金兵。而后,他送了手,任由对方绝望的仰面倒去,随后便被身后的马蹄踏成了肉泥。
“痛快!真是痛快!难怪张著雨喜欢玩骑兵呢?”
不知不觉之中,岳小北已经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凿穿。他拨转码头,拉起面当,大口大口的吐着热气,脸颊由于兴奋而涨的通红。
“将军!那金狗往两边跑了!我们要不要去追?”
身边的护卫及时发现了金军的小动作,急忙请示道。
“不必!自然有人收拾他们!我们还是先把嘴边的肉吞下去再说。”
岳小北轻轻一瞥就明白了金军的打算,他哧鼻一笑,摆摆手道。
“可那边只有民兵啊!”
那位护卫却yu言又止。
“放心,岳某明白!你还真当他们是民兵啊!你自己也是从民兵力出来的,你说说,这些民兵除了训练时间和强度略少以外,其余的与我们有何不同?”
见护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岳小北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上万民兵吃不了数千残敌,我岳字倒着写!来,我们再冲刺一回!”
岳小北重新拉下面当,猛一抽马鞭,军马便一跃而起,那名护卫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