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慌忙迎上去,可到了门口却挠着头讷讷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今天是他的好日子,本该洞房的新郎官跑到了外头去打架,这事怎么都说不过去。; w【 更新快请搜索】
高璞君的脸色不太好看,俏脸绷着,不咸不淡地道:“你也会不好意思么,”
徐子桢嘿嘿一笑:“这话说的,我不是一直都挺内向害羞的么,”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出來,徐子桢要是还算内向的话这天下就沒脸皮厚的人了。
高璞君也险些笑了出來,但还是忍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若非秀儿碰巧听到,今日你怕是回不來了吧,”
徐子桢一脸诧异状:“对啊,娘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有那么多人的,简直神了嘿,來亲一个,以表我心中谢意。”说着嘴凑了上來。
这下高璞君再也绷不住了,脸颊一红转身逃开,温娴抿嘴笑道:“徐大哥你还这般不正经,性命都险些被人算计去了,难道你不想报仇么,”
徐子桢一怔,随即一拍巴掌道:“对,梁师成这条阉狗,算计老子不说,居然还敢算计咱家小侄女,妈的等天亮老子就杀去汴京,把他揪出來宰了,”
“哎,”温娴急忙叫住他,随即沉吟道,“果然是梁师成么,我所料不差,不过梁贼在朝堂中经营已久,岂是你轻易动得了的,只怕你未见到他已被他的党羽先下手为强了。”
徐子桢道:“那怎么办,不见得就这么算了吧,”
温娴无奈地道:“你性急什么,我不是來与你说这事么,”
徐子桢顿时意识到温娴已有了计较,赶紧赔笑道:“娘子你说,为夫洗耳恭听哈。”
这一声娘子为夫说得温娴脸红如血娇羞无限,她等这声称呼已经等了近一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现在厅里有这么多人,要不是有正事要说,她肯定已羞得掉头就跑了。
宗泽起身道:“子桢,你们谈着,老夫便先告辞了。”他看得出來,吐蕃小公主被乱党劫持,接下來要谈的话題会有些敏感,因此他打算回避了。
徐子桢却说道:“不用,宗元帅你是正人君子,梁师成为祸多年想必你早已看不下去了吧,正好你今天在这儿,留着当个见证也好。”
温娴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将几个要紧人物请入内堂说话,可徐子桢这么说了,她也就索性放开了,微笑道:“正是,朵琪小公主遭了惊吓,此事必要上奏官家,到时还需请宗元帅助一臂之力。”
宗泽一怔,随即笑道:“好,老夫必定全力相助,”
在场的人都是与徐子桢关系至亲至近的人,宗泽已经算是交情最浅的一个了,连他都要留下,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温娴想了想说道:“徐大哥自苏州府起就数次遇险,明的看來皆乃王黼一人为之,可王贼背后却是梁师成在操控大局,因此梁贼可说是首犯,可如今他贵为太傅,要除之只能靠圣上。”
她顿了顿说道:“前几日在学院内梁贼不顾圣上颜面,已惹得龙颜不快,想必圣上表面上虽不动声色,可除梁贼之心也早已有了,所以徐大哥你不妨借此次小公主之事做一篇文章,必能将老贼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