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沫赶紧拍了个马屁:“是是是,徐爷爷的心思小人如何猜得准。”
真相大白了,这徐沫不得不说也是个人才,会掌握时机,而且他不选别人而选了个于歧冒充,也算个有脑子的,于歧本身就是个低调的人,又没来过太原,不过凡是听过说书的都知道有这号人物,至于长什么样却没人见过,最适合假冒,另外象吐蕃国师或是西夏二皇子之类的就难冒充了,毕竟那种身份的一般不会干走私马屁这样的事,丢份。
徐子桢拍了拍手刚要站起身来,忽然眉头一皱,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金狗这么在意老子人在哪干什么?
他在沉吟着,徐沫却又哭了:“徐爷爷,我都交代明白了,这事是我混帐,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徐子桢顺口问道:“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紧张老子在不在汴京?”
徐沫怔了一下:“这个……小人不知。”话刚说到这里就见徐子桢眉头皱了皱,吓得赶紧又说道,“小人听说了一个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快说。”
“小人听说占我家的那金将逮了几个义军,眼下都关在河间府大牢中,好像打算过几天就开市问斩了。”
徐子桢顿时一惊,河间府的义军?不知怎么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安的情绪,隐约中感觉这事好像跟水琉璃有关。
“你知不知道被抓的义军都叫什么名字?”
徐沫苦着脸道:“小人哪有那神通啊,连被抓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那算了,你继续关着吧。”
“爷爷饶命啊!哦对了,我听说那几人里头有个女道士,叫玄什么来着的。”
“什么?”徐子桢大惊失色,猛的站起身来,把徐沫吓得一大跳,往后一退坐倒在地上。
玄什么的女道士,难道是玄衣道长?不可能,绝不可能,玄衣道长那么高的身手,区区几个金兵怎么可能抓得住她?
徐子桢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又问道:“这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徐沫答道:“就……就是在屋顶上偷听那俩金将说的,他们说要不是那小白脸帮忙,还抓不到那玄什么的女道士……哦对了,那两个金将好像还说有个女的不错,要不是铁定得斩了,他们肯定就收去作妾了。”
徐子桢脑袋里嗡的一声,浑身气势顿时爆发出来,吓得徐沫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玄什么的女道士,又有个长得不错的女的,这他妈……难道真是玄衣道长和琉璃?那个小白脸不用说肯定是内奸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玄衣道长或许果真是被抓了。
不行,老子得去看看!
徐子桢一把揪起徐沫的衣襟,咬牙问道:“什么时候开市问斩?”
徐沫吓得话都说不出了,结巴着道:“金人开市问斩只选朔望之期,下一次该是十月初一。”
十月初一?草!还有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