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凌菲拿着一纸画的鞋印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怎么样?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聂傲天耸了一下肩,做出无奈的样子。
“没事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慢慢学学你就会成神探了。”凌菲按慰他道。
但聂傲天听着却是那么的刺耳朵,用手指掏了几下耳朵说:“这里看来也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凌菲看出他的意思了,他是不想听自己说话,两人从原路又跳了出去,由于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聂傲天提议先从苏大志他父母那了解一下情况。
两个人说着话不觉间来到苏大志父母门前,其实也就隔一条胡同,三五分钟的事,刚到门前就听里面有哭泣的声音,这也在情理之中,谁家儿子死了能不伤心呢。
聂傲天刚要敲门,就听里面有人哭泣着说:“我就是那狐狸jing有问题,你偏不听,现在出事了吧,把咱儿子的命也搭上了。”
听声音像是苏大志的妈在埋怨,“哎!”这时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吧嗒,吧嗒”抽汗烟的声音。
聂傲天本来还想再听会儿呢,谁知凌菲走过来敲起门来:“请问有人在家吗?”
声音虽然好听,但却打乱了聂傲天的计划,聂傲天心里暗气,心说话,真不如不带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已经敲门了,只能进去。
“来了!”听声音像是苏大志他爹的声音,同时还到他小声嘱咐:“快别哭了,有人来了。”
“谁呀。”苏大志他爹边问边走了出来,不过声音有点沙哑,应该是哭过不久。
“是我大爷,聂傲天。”聂傲天说着走了进去;正好苏大志他爸走了出来,才五十多岁已经满脸的皱纹,头发苍白,一双老茧手,一手拿着烟袋,另一只手往里装烟叶;抬头一看是聂傲天,因为在命案现场见过面,所以认出来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聂老头的儿子小天吗?”说着紧走几步,拉住聂傲天的手:“快里面坐,里面坐。”说着把聂傲天和凌菲让进屋里。
屋里不大,是个半旧的草坯房,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好像从聂傲天记事起,就已经有了这房子;屋里很简陋,就几件旧家具。
刚到屋里苏大志的母亲也走出来,眼睛都哭肿了;苏大志母亲名叫王秀兰,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自从嫁到这个村里从没和外人红过脸。
苏大志的父亲名叫苏一斗,也是个庄嫁人,据说他这名子很有来历,当年,他是他爸用一斗粮食换的,所以就叫一斗了。
“哟,小天那,你可是稀客,怎么有空到大娘这来了,快请坐下,让大娘好好看看。”说着拉住聂傲天的手;忽然又看到旁边站着个女孩,盯睛瞧了瞧:“这是你领回来的媳妇吧,我早听老六说了,姑娘长得真俊(真俊就是漂亮的意思)。
凌菲粉面一红低下头去,聂傲天并没有反驳,叹了口气说:“大娘,大志哥的事——。”
话刚说到这儿,王秀兰眼圈了红又抽泣起来:“唉,啥都别说了,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到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