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雪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对聂傲天道:“你来问,我出去一下。”
聂傲天不禁莞尔,女人啊,到了这个年龄普遍火都大;说实话还真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
“什么人啊?老娘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跟我来这一套,哼。”周秀梅看着白雪走了出去这才说。
“好了,大姐咱们谈正事。”
“谈什么正事?有什么好谈的,人都成那样了。”
“怎么?不想谈是,行,我还就不管了,反正死了不是一个两个了,再多死一个也无所谓。”说着向外就走。
周秀梅一听,有点慌神,必竟自己这男人还活着,万一自己男人真死了,这个家可就更难了。
“同志,同志……。”同秀梅急忙走过去拉住聂傲天:“有,有话好说嘛,我,我又没说不说。”
聂傲天用档案夹轻轻打掉他的手:“好,这可是你要说的,如果不说实情,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好好,我全说,我全说。”周秀梅一看,遇到硬茬子了。
“说,你丈夫在那工作?工作期间有没有和谁结过仇,只要你觉着和案情有关的,可以都说说。”聂傲天还是那种口吻,不卑不亢。
周秀梅这才一五一实的说来,原来她丈夫曹斌在一家工地当工头,前几年修路,听说死了一个人,不知是为什么,自此之后,他们都不敢走那条路,说是每次走那条路,都感觉yin森森的。
“他修的是那条路?”
“这,这我那知道?我又没天天跟着他,那时我还在老家呢。”
聂傲天又问了一下曹斌工地的地址,感觉没什么可问了;这才让她走。
临走周秀梅还问:“同志,你说我们家老曹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遇到什么?什么意思?”聂傲天看着她说,吓得她急忙低下头:“没,没什么,没什么……。”说着慌慌张张走开了。
这时白雪走了过来:“问完了吗?”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这点小事能难得道本帅哥吗?”
“切!”
两人上车,聂傲天驾驶着,看着车上的导航,径直向郊区驶去。
“我们这是要去那?”白雪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保密。”
白雪咬了一下红唇,不再理他,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工地停了下来。
工地上人很多,都忙碌着,当他们的车停到这时,还是有个人走了过来。
“你,你你你是干什么的,有没有证就进来?”这家伙比秃尾巴狗还横。
“老,老老老子有证,你敢看吗?”聂傲天故意学他。
“好,好好小子,敢,敢学我,今天,今天我就……,我就哥,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聂傲天拿出jing员证一亮,这小子还真是墙头草,当即就改口了,这家伙起码比老子大十岁,喊我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