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田伯光横刀而坐,脸上带着一丝轻松和惬意,以他的实力,只有各派当中的一代高手才能给他一些压力,面对令狐冲这样刚刚进入二流境界的高手根本就提不起兴趣。
填报给你看着吐血不止令狐冲,笑道:“令狐兄,田某佩服你的豪气,不过你确实不是田某的对手,你还是认输罢。”
令狐冲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一手拄剑支着身体,鲜血沿着手臂从剑身滴落到地板上。
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令狐冲惨然一笑,道:“我这精妙剑法还未来得及施展,怎的便叫我认输。看来田兄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想来是了!”
说罢,执起酒坛,咕嘟咕嘟,猛喝了两大口酒,苍白的脸泛出一丝血色。
“令狐师兄……”仪琳不由望向青年男子,白玉般的秀脸露出歉然与为难。
“快走快走!”令狐冲毫不领情,用力摇着头,拿袖子一抹嘴角,擦去酒渍,忙不迭的说道:“见了尼姑,逢赌必输,万事不吉!”
听到令狐冲的话,仪琳眼睛一红,仿佛要哭出来一般。她脸庞娇嫩,雪白无瑕,晶莹剔透,宛如一整块儿白玉雕成,加之楚楚动人的双眸,微翘的琼鼻,委实惹人疼惜。
“你说,那田伯光为什么不杀掉那华山派的弟子啊!”就在秦天看路这要不要出手帮助令狐冲的时候,曲非烟好奇的看着满身伤口的令狐冲,对秦天说道。
“你难道看不出来?”秦天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虐戏的曲非烟没好气道。
“哼!”曲非烟娇哼一声,不再说话,看向场中再次打斗起来的两人。
“铿!”
刀剑相碰,一股让令狐冲难以抵挡的巨力袭来,令狐冲当下被拍飞了出去,不过身下凳子却是跟着他砸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秦天微微一笑,看来令狐冲是赢定了,不过,让他不敢相信的是,田伯光并未像原著中起身离开凳子,而是一跺地面,连带着凳子一起飘向令狐冲。
手中长刀一挥,就要砍向跌在地上的令狐冲,这一刀之凌厉,秦天毫不怀疑这一刀下去,令狐冲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哪里还能够杀得了青城派弟子让岳不群责罚。
如果令狐冲不杀死青城派弟子,岳不群就不会责罚他,那自己就没有谋取独孤九剑的机会了,想到这里,秦天不敢迟疑。
当下秦天一拍桌面,身前杯中之顿时喷溅而出,大手一挥,悬浮在空中的酒水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田伯光射去。
“锵!”
只见酒水犹如钢铁一般狠狠的撞击在田伯光的刀身之上,使得原本砍向令狐冲的刀忍不住偏向一旁。
“碰!”
随着田伯光这一刀砍偏,木制的地面之上登时被砍出一道硕大的洞口,让仍旧躺在地面上的令狐冲感到背脊发凉。
令狐冲可以想象,这一刀要是看在自己身上自己就算不死也要重伤,当下看向出手相救的秦天。
“你是谁,竟然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啊!”此时,田伯光挥舞了下微微有些发麻的手臂,看着脸戴面具的秦天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是看不惯恃强凌弱之人,习惯了,兄台别介意!”秦天良久秦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一天需要这种借口。
“嗤--!”一旁的曲非烟看着秦天一笑,起没来秦天一阵白眼。
“嘿嘿,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只要阁下留下姓命就行了!”田伯光一脸的微笑,看不出竟然一开口就要秦天姓命。
“既然如此,那兄台尽管出手,不过,杀人者人恒杀之,兄台可做好自己被杀的准备!”秦天丝毫不将田伯光放在眼中,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田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倒是阁下,目中无人,今天田某就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莫要多管闲事,以免丧命!”田伯光脸色一冷,手中的单刀一紧,寒声说道。
令狐冲刚欲开口,却不曾想到秦天已经出手。
“不知死活!”
秦天低喝一声,身形一晃,众人只觉蓝色身影一闪,便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只见到田伯光左手捂着右脸,满是惊异之色。
他人称万里独行,可见轻功之绝,其刀法之快,亦是世间少有,虽然不如五岳剑派掌门这些顶尖高手,却也相差不远,何曾想到,竟有人能够打自己一耳光?!
半晌,田伯光省过神来,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心中怒火涌动,杀气冲上华盖,一紧单刀,嘿然冷笑:“好快的手,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