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一成不变的,道无处不在,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再回到前面的话题,当首领做了这样标记后,有几天大家都很守时,后来大家发现时间在变,这‘一’道失去了作用,或许大家都把它遗忘了,但是伟大却出于平凡。
中华文化温厚平和,内敛含蓄,中国哲学以它特有的‘直觉概念’为出发点。
在现实社会中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觉解,他做各种事有各种意义,各种意义合成一个整体,就构成了他的人生境界,因觉解的不同,每个人有他的人生境界,而哲学的任务是帮助人达到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特别是天地境界,天地境界又叫哲学境界,因为只有通过哲学,获得对宇宙的某些了解,才能达到天地境界,生活于道德境界的是贤人,生活与天地境界的是圣人,哲学教人怎样成为圣人的方法,成为圣人就是人作为人的最高成就,这是哲学的崇高任务,哲学是必须从感觉世界上升到理智世界。哲学要到了理智世界,也就是天地境界。在天地境界的人其最高成就就是自己与宇宙同一,而就是达到了这个同一,他也就超越了理智。(冯友兰)
中国哲学总是倾向于强调,成为圣人,并不需要做不同于平常人的事,他做的却是平常人所做的最平常的事,但是由于其高度的觉解,他所做的事对于它有不同的意义,由于觉解产生的不同意义构成了他最高的人生境界。
观古今中外达到天地境界敢以圣人自居者有几人?
中国哲学总是倾向于强调,成为圣人,并不需要做不同于平常人的事,他做的却是平常人所做的最平常的事,但是由于其高度的觉解,他所做的事对于它有不同的意义,由于觉解产生的不同意义构成了他最高的人生境界。
伏羲王立竿测日影,由被动到主动发挥主观能动性,发明立竿测日影来研究天道规律。
既然中华文化是一种大气象、大文化。要了解伏羲王依《河图》《洛书》而画《易》之前,我们更应该深刻地来了解庄子《逍遥游》篇中的逍遥,真正的了解了这种逍遥,才能真正的了解远古时代中华先民意境之开阔,心理与精神之自由、以至于达到无己、无功无名的境地。
要了解《河图》《洛书》与《易》图之前,我们更应该了解现代的日历表和地球仪。
伏羲王依《河洛图》而画《易》,那么《易》图与《河洛图》有何关联呢?首先我们前面已经讲过《河图》《洛图》是无字的哲学,是远古中华先民在母系社会,也就是中国的河洛文化时代发明的一种河洛历法,也就是太阴历,因为《河图》以七数为首,在中国北斗七星定位为北方,南斗六星定位南方,在中国历法体系中,斗柄所指表示一年四季,春东、夏南、秋西、冬北。
正是因为北斗七星定位为北方,所以《河图》与《易》图的定位是相同的上北下南,人类文化的发展殊途而同归,现代的制图和《河图》及《易》图的定位是相同的上北下南。伏羲王发明了立杆测日影,研究地球在太阳系的运行规律,包括中国历法体系中记录的《太阳出没歌》,现代人应该改变这种思路,太阳是恒星是不动的,地球绕太阳公转的同时有做自转运行,而月亮绕地球只做公转运行。
在近代西方有关于‘日心说’和‘地心说’观点的争辩,然而宗教**了科学,有人因为坚持这一公理而下跪忏悔,有人为坚持这一公理而失去生命,但是日月星辰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个人意愿而改变自己的运行轨迹,在科技发达的今天,那些坚持谬论而执行过刑法的宗教徒们的在天之灵是否对那些伟大的科学家的英灵做过忏悔和道歉!
伏羲王立竿测日影,发现周期的始点和终点是特定的不是随意的更不人为的,只有按终点来划分周期才能表现周期的固有性质。
因为河洛历法以北斗七星定位为北方,而中国处于北半球,当阳光直射北回归线,北半球达到最热,立竿测日影日影最短,这个标注点用阳符(一)来表示但在同时阳光斜射南回归线达到了极致,南半球为冬天,假如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同样有一个‘伏羲王’在测日影,那此时南半球的日影如何呢?日影一定是最长的,该如何标准呢?因为南半球此时最冷,所以它的日影标注点应该用阴符(--)来表示,所以在北半球阳符(一)产生的同时南半球阴符(--)同时产生,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