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将军可杀不可辱……”汪可儿气的粉面含霜,怒斥道。
“老实点……”两个士兵怒道,走上前,手脚麻利地解下来汪可儿的盔甲。
不过,汪可儿依然怒不可遏,嘴里不住地咒骂着,杜康眉头微皱,道:“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这么嘴硬……”
说着,杜康当着众人的面,绕到汪可儿的背后,两手都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在她的胸部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弄得汪可儿脸色一红,羞愤之极,气得说不出话了。
杜康又从汪可儿的内衣里撕下一块布,塞到了她的嘴里,笑道:“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其实,你这么刚烈,我可怕你咬舌自尽。”
汪可儿对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扭头不再看他,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杜康扫视了一番那些东夷骑兵,淡淡的道:“本侯再最后说一遍,愿意归顺我军的,我们非常欢迎,愿意回家种田的,我们也不阻拦,但必须放下武器!”
那些骑兵闻言,几乎全都跪了下来,只有几个人犹豫地看了看别人,也跪了下来。有的人偷偷看了看对他们怒目而视的汪可儿,心中惭愧,但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杜康大略地数了数,大约有三千人,这让他又面临了一个幸福的烦恼,又增加了这么多降卒。于是,杜康下令打扫战场,对于双方战死的士兵厚葬在山后的一个空地。杜康和姬崇开、吴贺等人则回到山上的岩洞,商议军情。
一天里多了这么多降卒,全军的吃饭问题必须要仔细考虑,好在山上有许多野果和野兔等野味,还有许多战马,战马上山本就困难,杜康不得不狠下一条心,下令对于一些受伤了的战马,宰了吃肉,这样一来,全军反而欢呼雀跃。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间,杜康等人坐在岩洞里,升起篝火,杜康有些愁眉不展,也不能总是留在黄桑峪不出去,人吃马喂,每天的消耗都很大,还有一些伤兵,也不知道中军那边的战况如何。
潘仲义又有些按捺不住了,脱口而出道:“主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打一仗啊,最好是攻城掠地,那样可以抢钱抢粮抢女人……”
姬崇开打断了他的话,劝说道:“别乱说话,你这种想法,与占山为王的土匪有什么不同?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正经八百的军队。”
潘仲义明白姬崇开的话有道理,无言以对,做了个鬼脸。
吴贺分析道:“其实,我们守在这里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寒戈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只有那个带头的将领逃跑了,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即使他卷土重来,也需要几天的功夫,而且据我所知,目前寒戈的实力有限,他未必还能拼凑出一支大军派出来。”
次日一大早,传令兵便急匆匆地走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窃脂鸟又传来了斥候长姬陶的情报,据说,由于各路豪杰各自为战,方雷鸣率领的中军被寒浇打败了,有一路兵马正在向我军的方向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