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有心想让汉密斯查一查，但最终还是决定让看看小伊万的审讯结果。

和米麒麟回了机库，小伊万还在小房间里没出来，肖扬站在门口听了听，没有进入打扰他，退回机库随意找了一张行军床，边休息，边等待。

劳累了一天，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过去，等到小伊万叫醒他，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有结果了？”他坐了起来。

小伊万在床的另一头坐了下来，丢了一根烟给肖扬，自己拿出一根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带着一丝不解的神情说到：“圣战军确实是美国人雇佣的，两个人的口供都证实了这一点，奇怪的是，美国人一口咬定他是属CIA的指派，看他神情不像说谎……”

见他这么说，肖扬就知道米麒麟什么时候把之前查到的东西告诉他了，否则的话，他不会因此而疑惑，“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九成九。这个问题，我反复问了他几十遍，测谎仪没有一点的波动。”小伊万认真的说道，“这个人不像是那种能够完美控制的人，否则的话，其他事情没必要说真实的……”

“那就奇怪了。”肖扬也弄不明白了，按照米麒麟查的，CIA那里早已经把他的档案封存了，属于死亡人员，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表面双方还有联系，为什么他说自己直属CIA？

“当年的事，他是怎么解释的？”

“确实暴露了，不过在逃跑的过程中CIA及时救了他。按照他说的，就是CIA用一具假尸体掩盖了他的死亡，之后上面要求用另外一个身份继续活动，他还说他这些年回过美国几次偷偷的看望过家人……一切表明他确实拥有CIA特工的身份。”

肖扬更加不解了，既然他回过美国，美国的出入境管理那边怎么会没有他的资料？

相貌未变，按道理不可能查不出来。

有人删除了？或者他的回国一直是在某些人的安排当中？

“那他这么多年都没和CIA总部联系过？”

“我当时也怀疑这个，所以特意问了，他说他因为任务需要协助，好几次联系过CIA在欧洲的分部和在美国的总部，电话号码那些我都交给大狗去查了。”

肖扬站了起来，“走，去看看。”

情况实在太诡异了，明明CIA那里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但一切表明他一直是在CIA派遣下，难道还真是见鬼了不成？

“来了？正要找你们。”走到米麒麟那边，米麒麟正好忙完准备起身。

“怎么？有结果了？”小伊万马上问道。

米麒麟点点头，“他联系的号码确实属于CIA，不过我估计他的电话并没有接通到……”看到两人一脸的迷惑，于是详细的解释，“怎么说呢，他应该是用专用的电话或者方式拨打的这个号码，表面上看他是联系的这个号码，实际上却拨通到了另外一个号码那里……这种办法并不难，你把你的手机给我，我可以在上面设置一下，就可以让你拨打我的号码，实际上却接通了小熊的号码……”

“这种技术并没有多高端，只要使用者没有怀疑，很难被拆穿的……至于来电的号码显示，也并不难，我就能够让我的号码拨打你的电话时变成任何一个号码，哪怕是白宫总统办公室、或者911这些……小熊，你去问一下他每次联系CIA或者他的上级，是不是用专用的手机或者特殊的拨号方式？比如在号码前或者号码后多加一个数字之类的。”

“我这就去。”小伊万马上转身。

肖扬听懂了米麒麟的解释，想了想问到：“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CIA那边，我该查的都查了，没有发现任何一丝异常，所以这种可能性很大。”

“哦！”见他这么有信心，肖扬不再多言，反正等小伊万回来，就知道了，不过这个问题是解开了，但新的问题又来了，能够安排的如此严密，到底是什么组织？

不一会儿，小伊万跑了回来，对两人点点头，“没错，他的手机都是由他的上线交给他的。”

米麒麟拍了一下手掌，笑道，“那就没错了。”不过很快又叹息到：“这家伙一个小人物，警惕却高，要是他的手机没销毁，说不定还能从上面查到他的上线……”

“没办法，我们抓到他之前，他不但把手机砸了，连尸体都冲进厕所了，我们想找都找不到。”小伊万无语的说道，“要不我再去揍他一顿解解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