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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炼制的？”“不不不，是我的结拜姐姐研究出来的。大文学不过，她会做很多东西。”“你是妖精吧？”“对啊，我是杏花妖。姑娘、大爷，看看吧，这些货都是上好的。”“你这小妖精还真是坦率可爱，我随便一问，你就回答了。不怕我加害你……”这会儿仔细一打量，小姑娘的辫子上确实戴着几朵小小的杏花作装饰。“我天生是妖，有什么说不得的。不过，我跟姑娘你无仇无怨，你应该不会害我吧！我们妖精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当然了，你若本事大，我认栽便是，这城中被奴役的妖精也不在少数。”小姑娘答道。

“卖荷香露了，卖荷香露了。各路朋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这都是上好的药水，一瓶一两金子。”“喂，你有没有名字？这样喊你好像很不方便。还有啊，这城中都是拿拳头买东西的，你要金子有什么用？”我觉得这妖精很可爱。“我是妖，金子当然没有用了。但姐姐是人嘛，她需要一日三餐，还得凑路费。姐姐是在妖界和人间打仗的时候被俘虏来的，当时她才3岁，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回家去。大文学唉！哦，姐姐帮我起了一个名字，是沾衣。”小姑娘笑起来，脸上的小酒窝一动一动的，可爱的像个小孩子。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你姐姐姓杨是不是啊？”我猜测道。“对啊。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姐姐的姓氏，她叫做杨柳，我便是杨沾衣。我是杏花妖，开出的花是红色的，可好看了。”沾衣声音甜美，一副天真烂漫。“绿柳成荫，细雨沾衣，和风送爽，红杏飘香，好一副春日郊游图！我喜欢！沾衣，你给我一瓶荷香露吧，我们买。”“好的，好的。一两金子，拿来！呵呵，若是我做的送你也无妨，可是姐姐需要回家的路费，不能送了。”“没关系。修，给金子嘛。”“好。”暗夜修罗自然是用了一两金子换得一小瓶的荷香露，我拿在手里才发现这瓷瓶上还有作画，画的花草虫鱼都栩栩如生。

“谢谢你们！唉，这是今天第一笔做成的生意……”沾衣退回到摊子后面，有点小着急。“有一就有二嘛，既然开张了，一定还会有生意上门的。对了，你为什么不找个热闹的地方卖荷香露，这里怪冷清的。大文学”我觉得奇怪。“哎呀，我也想啊。但是我刚刚化成人形不久，法力不高。那些生意好的铺面都有大妖怪撑腰，不能去，他们欺负我也罢了，可这些东西都是姐姐辛辛苦苦做的，就连小瓷瓶上的画都是她熬夜完成的，可不能丢。”这一会儿，沾衣又拿了两瓶荷香露向过往的妖精魔怪推销，可惜没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