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轰!”
两声巨大的响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撼动着周围已经残破不堪的高耸尖塔。
场地上突然又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单手持一把和菲特相当长度的长剑,与菲特的剑咬在一起,碰撞发出耀眼的火花和电弧,蓝se和红se咬合在一起一时间不分上下。但关键的是那个人是单手接的。
而另一个人则双手撑着绿se的魔法阵,硬生生的挡住了黑发女孩的攻击,和她僵持在了那里。
“住手!”两个人同时说道。
菲特听见后,知道有人来了,收回了自己的力量,后退了几步。一股疲惫感突然涌了上来,菲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倒了下来。
穿着黑se教师西服的男子将很快长剑装入背后的开放式剑鞘中,剑鞘和剑仿佛有静电一般的吸引在一起,发出一股股的电弧。
男子走过去将菲特抱住,给另一个人点了点头,然后抱走了菲特。
“还不停手吗?薇迪!”那男人自然不用多说,反而是被叫做薇迪的女孩见到弗兰德来了依旧不停手,双方还在继续僵持。
“看你把比赛搞成什么样子了!”弗兰德生气的指责道,“停手吧,薇迪。”
“…………”女孩默默的收回斗气,收手之后,几个大跳飞出了比赛场地,消失在了弗兰德视线里。但幸运的是没有像芬妮的位置飞去。
弗兰德没有追上去,做了这么多的事,也应该让薇迪冷静一下。
“哎……”弗兰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向芬妮所在的荆棘塔走去,“薇迪……你,还没有释怀吗?”
七层。
“嗯~~~~~”缓缓的从白se的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困倦的眼睛,然后伸了一个舒服懒腰,“哈~~~”的一声。
奇怪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白se的瓷砖地板,白se的粉刷天花板,一成不变的白se窗帘,唯一令我少许欣慰的大概是摆放在床头黄se的小花,坚强的盛开着,尽管这里还是冬天。
我右手拿起用于腿部受伤的人用的四角架,勉强的站了起来,来到床边。虽然窗外的树大部分已经凋零殆尽,但仍有一少部分不合群的常青树还绿着,不过也铺上了一层灰se。
突然间一阵冬风吹过,让我不禁的缩了缩头,“看来衣服还是要多穿一点,明明房间里已经这么暖和了”。
“看样子昨天晚上好像有霜了呢。”轻轻地说道,右手弯过胸前,握住我的左小臂,“不过还是很漂亮呢,这里的景se看多少次也不会腻呢。”
“但是,我却讨厌来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想到。
七层,又是七层,上一次来到这里,没过几个月又来到这里,这里还真是充满了悲伤的回忆呢。这一次不光是我,连菲特都牵连进来,这样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间仿佛又要出现似地。
菲特……
“芬妮,起来了吗?”弗兰德敲了敲门,隔着门问道。
“恩,起来了哦。”经过这几天的回复,我的嗓子渐渐恢复了以前可爱动听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后遗症,不得不感叹这里的医术高明。
弗兰德推开门,将一束花插到放在床头另一边的花瓶,黄se的。
“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吗?”弗兰德关心的问道。
“勉勉强强吧。”勉强的笑了笑,转了过来,“菲特呢?怎么样了。”
“……虽然在治疗,不过恢复的很快,大可不必担心了。”弗兰德片刻后才说道。
“那……醒来了吗?”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弗兰德吞唾沫的声音。
“对不起……我……”弗兰德半天才蹦出一句话。
对不起,多么熟悉的话啊,好像这个词出现在我嘴里的频率是最高的吧,现在被别人说对不起,我才能理解那是被人的感受。
想要生气却又生不出来,难道不是吗?还是说又是自己的内心在作祟?
“不过我想很快就会醒来的。”弗兰德见我半天不说话,继续说道,“芬妮的话,估计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吧。”
“是吗。”淡淡的回了一句,默默地在心里计算着出院的ri子,才发现当我出院的时候,比赛已经完全结束了,并且几乎过不了多久就会到白昼ri。
白昼ri………吗?
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出奇的,心情平静了起来。
“好好休息吧,虽然这次发生了很多事,但是责任全部由我一个人承担,你可不必担心。”弗兰德将担子往自己一个人身上担,换做平时的我应该立刻阻止吧,但是现在却没有。
人的劣根xing吗?我自嘲道,原来到了这般关头,人的贪婪就会这样浮现出来,给自己很多个额外的选项,就好像是在玩游戏一般,每一个都是自己,每一个又都不是。
弗兰德见我一直不说话,很快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了我一个人呆在这里,背对着外面的风景,看着粉刷着淡粉se的木质门。
菲特……
ps:十分感谢大家的评论,已经很久没有人指出问题了,自己也看明白了很多事,在这里再次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