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气变甚,云雾更多,原本无限晴朗的天空,也不再透彻清明,而是一层乌云笼盖,似要迎来一场大雨。
又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叶灵有些不肯定的回道:“这个我的确见过,具体在哪,却是想不起来了。”
听到叶灵此言,子才脑中彷如晴天一声霹雳,直震的他痛心疾首,不知所措。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便由我来给你提醒提醒,半月前,你前往云兰峰,与这盒中之物的主人私会,难道忘了吗?”一道冷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三十上下男子,目光如剑。
“观华为。”子才与卓君羽口中同时念道。
看着卓君羽不善的眼神,观华为面露不屑,道:“这么巧,子羽师弟也在这里。”
卓君羽听完,并未答话,而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便要带着叶灵离开此处。
“子羽师弟,怎么这般着急就要离开,莫非你竟也听说了这浪名远播登徒子的下流恶行,要帮其掩饰包庇不成?”观华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高声说道,仿佛其目的即是将此时尚未离开的九峰弟子皆数引来一般。
闻言,只见卓君羽大怒:“观师兄,休要血口喷人。”
卓君羽越是恼怒,观华为似乎就越得意开怀,只见观华为意有所指道:“子才师弟,方才叶灵的话你也听见了,如此无耻之徒,你还不快将事情真相公之于众,也好让大家好好认识认识这个登徒子的艳浪事迹。”
经观华为如此提醒,子才顿时感到左右为难,如若依着观华为所言,将真相道出,叶灵势必会如过街硕鼠,遭万人唾弃,而寒霜阮也会因此受到牵连,自此冰清玉洁不在,名节大损。但若不道出,叶灵对于寒霜阮的轻薄之礼,自己是如何也气咽不下,当真是为难至极。
“云兰峰,莫不是她······啊······”叶灵似乎明白了一切,当下心中巨震,脸上不禁露出骇然之se。
第一轮的比武论道方才结束,云木峰的青量真人便与清越真人话别,独自回峰去了,仅留下弟子一辈在后慢行。
其后不久,清越真人将比道结束后的诸多事宜,交与子才及其几个师兄处理,亦是去了,自此,云开峰比武场只剩下此次前来参加比武的弟子一辈。
“大师兄,你看灵师兄好像遇到麻烦了。”宋思见到叶灵周围积聚了不少九峰弟子,连忙对着刘海说道。
闻言,只见刘海顺势朝着叶灵、卓君羽处望去,果然,通天、云木、云开、云望四峰弟子,形形sese的一大堆人,紧紧地将叶灵、卓君羽、子才、观华为等人团团围在中间,不知干些什么。
刘海道:“走,我们快过去看看。”
比武场下另一侧,云守峰众人正待回峰,却见九峰弟子纷纷往着一个方向赶去,其势匆忙,就好像是赶去看什么热闹一样。
“应师兄,你们快看,他们都干嘛去了,这般着急?”宁采儿平生最喜热闹,此时见此情景,自然不肯放过。
那名被称作应师兄的棕衣青年闻言,虽是好奇,但仍略有犹豫,道:“师傅说过,等比武论道一结束,即刻回峰,我们便不去凑那热闹了吧!”
宁采儿闻言,自是不依,经历一番吵闹后,棕衣青年无法,也只好应允道:“好吧,我们也前去看看,那边到底所为何事?”话毕,便领着众人往叶灵处来了。
天边晚霞已退,乌云横生,越压越低,直压的众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刘海,宁采儿等人方赶过来,只听观华为催促道:“子才师弟,方才叶灵的话你也听见了,如此无耻之徒,你还不快将事情真相公之于众,也好让大家好好认识认识这个登徒子的艳浪事迹。”
闻言,匆匆赶来不明所以的众人,纷纷将目光凝聚到叶灵身上。
“观师兄,痞zi子灵哪里会是登徒子?你若再是如此相逼,莫要怪师弟无礼了。”卓君羽见到人群不断涌来,越聚越多,心里虽是相信叶灵清白,但毕竟不愿当着这么多同门弟子的面,使叶灵被人误解,是故不给观华为丝毫颜面,直言威胁。
显然观华为此番是有备而来,对于卓君羽的无礼话语,他并未放在心上,反而呵呵一笑,道:“子羽师弟,是与不是,问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你又何必这般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