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拂过草原,迎面而来的风压令人无法睁眼,强劲的风力像一只大手将这大片大片的牧草搅来搅去,弄出阵阵绿色波涛,就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玩水。这般的强风在这个季节来说,的确算是罕见的。
“好大的风。”郝凌峰眯起了眼,座下的狼骑有些躁动,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看着那些一脸阴晦的士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是一阵强风吹过,将他的斗篷刮起,在空中翻卷,配合着那威武的身躯和座下的狼骑,倒是有些豪迈的感觉,当然,如果他的脸色不那么难看的话就更好了。
“将军,我方士气不佳,兵士皆萎靡不振,一旦与奥德兰帝国交战,恐怕会有些不利啊。”一个狼骑幕僚骑着座狼跑到郝凌峰旁边有些焦急地说道。
郝凌峰叹了一口气:“我又是何尝不知,但是”说到这里,他止住了话语,不过那个幕僚也明白自家将军想说什么,也没有多家询问。
正在他苦恼的时候,身侧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将军,请喝水。”
他扭过头,正是自己的新招侍女。
伸出手接过对方捧着的陶碗,看着碗中清冽的净水,他仰起头,张开狼吻,一口饮尽!
“将,将军,您慢点喝。”见到郝凌峰这般,德萝连忙从怀中翻出一条手帕,递给郝凌峰。
郝凌峰却没有接,他苦笑着:“昨日那个金属傀儡一颗金属弹丸,竟将我帝国此次出征之精锐屠去三成有余,对方却毫发未伤还安然离去,这,要我怎么跟江东父老交代?我也无颜回京面对皇上啊!”说着,他就嚎啕大哭起来,泪珠滚滚而下,连他座下的巨狼也被这伤心所感染,四爪伏地,头颅埋于双爪之间,颤动一番不动了。
片刻之后,一阵呼噜声传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而卧龙山这边,则发生着比上述更狗血的事情。
“你说什么?兽人帝国的军队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张远傻傻的抓着手里的步话机,听着耳边那兹兹的电流杂音,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长官,我说,兽人帝国不是来找我们茬的,他们是准备去兽人帝国南部边疆同奥德兰帝国军队交战,昨天的事,纯属意外!”那头q17一声吼,巨大的声音震醒了还在发呆的张远。
“我日!”
反应过来的张远立刻就暴走了,任他打了十多年的仗,作战经验丰富,但是像今天这种情况,也还是第一次碰到。
“那怎么办?咱们的部队都已经派出去了。”张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而旁边一帮国防部军官也是急得鸡飞狗跳,整个办公室乱作一团。
急了一会儿,张远一拍脑门,“撤回来,让他们马上把部队撤回来!”
“恐怕不行。”游南哲苦笑着:“咱们的部队和兽人帝国军队已经距离不到二里地,肯定已经被对方发现,想撤也撤不了了。”
张远急的嘴上起泡:“现在不还没被发现么?”
“长官,我方已被敌方发现。”
“噗”一口老血碧染长天。
张远猝,时年三十三岁
草原腹地,一群身穿绿色迷彩军装的兽人正在前进,他们身背步枪,腰插钢刀,走路之间龙行虎步,军人本色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