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医者尽是被人掳走,更是无法追查下落,重伤昏迷的柳闻风再一次陷入危机,从未经历过的危机之中,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只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必然可以找出最为合适的方法,只是如今陷入昏迷,苏州城内所发生的一切完全不为所知,表面看似平静,确是暗潮汹涌。
令人流连忘返的苏州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本的平静随着黑袍人的出现完全打破,兢兢业业的漕运使李淼水同样拥有不同的身份,不仅掌控南北漕运,更是与神秘势力有所关联,黑袍人第一道击杀令随着马岩率领骑兵到来彻底宣告失败,更是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只是同样造成柳闻风的重伤昏迷,官兵的介入更是令原本的计划无法实施,最后的目标只能锁定在柳闻风身上,一个有本事、懂得如何办事确经常坏事的人身上。
重伤昏迷的柳闻风进入苏州城将军府,好在有薛神医及时诊治,更是将身体上的腐肉尽是刮去,阻止伤势继续蔓延,将军府的参汤更是起到一定作用,只是没有可以医病的医者,更加缺少治疗伤势的药物,面对昏迷的柳闻风,随行的两名下属,张虎、李龙一时陷入两难。
马岩看在眼里心中焦急,从座位上站起,拍着胸脯道:“一切包在马岩身上。”说完转身出去,拍马而走,房间内只剩下柳闻风身边仅剩的两大刀卫张虎、李龙,谈及往事无不伤怀,许豹的惨死令人惋惜,更加令人气愤的是死在最亲的兄弟手中,其中所指自然是背叛的钱鹰,只是细细考究不难发现,锦衣卫身为皇室卫队不过是表面风光,其中的死伤、苦难、离别完全被光环掩饰,张虎提起许豹之死不由得连连叹息,李龙似乎早已看淡,既然选择了便没有任何退路,跟着大人已经是人生最大的满足。
时间慢慢流逝,天色渐晚,马岩一直杳无音信,张虎不由得心中着急,人生地不熟,,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这位年轻气盛的少将军手中,马蹄声想起,等来的确只是失望,马岩伏在马上,嘴里不时喷出酒星,嘴上更是说着胡话,不想这个时候确是喝的酩酊大醉,从言语之中可以听出必然是出师不利遭遇挫折。
马岩伏在马上,眼睛紧紧闭上,嘴里道:“柳大人,你是好汉、英雄,可惜马岩确是救不了你,惭愧啊,惭愧。”
家丁上前,伸手试图从马上将少将军扶下,不想马岩双手死死抱住战马不放嚎啕大哭,哭声引起将军府家丁丫环注意,看上一离开,多半是不想惹上麻烦,马岩,一个对生死毫无畏惧的汉子,确是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多半是因为无助还有内心的苦痛。
马岩飞身上马离开将军府,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好兄弟,苏州城总捕头华城,华城身居总捕头多年,经验丰富,手下更是聚集一批实力不俗的捕快,苏州城富庶,人人安居乐业,华城倒也乐得如此,终日带着手下四处巡视。
华城腰挎大刀迈着方步走在街头,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身后跟着十几名捕快,不时将目光落在行人商贩身上,行人连忙低头躲避,这样的阵势加上身上的衙差服腰间弯刀,必然是不能招惹的主。
身后衙差蹭的一下跃上高台,扯开嗓门高声道:“捕头大人今日巡视,若是哪里发生案子立刻来报,捕头大人必然秉公办理。”多半是苏州城近些日子没有案子可办,平日里更是闲来无事,所以心里痒痒,身为捕头若是没有案子,等于没有任何油水可拿,自己这些兄弟同样只能跟着喝西北风,华城于是想出这招,大有亲民之意。
捕快扯着脖子嚎了一通确是无人打理,无奈只得从高处跳下,“头,看来真是天下太平了,一个月愣是没有接到一件案子。”
华城鼻子一哼道:“算了,继续巡逻,老子就不信了,这么大的苏州城就没个案子,老子的骨头都待酸了。”说完晃动一下肩膀,立刻有捕快过来敲上几下。
这时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马上一员银甲将官,行人纷纷躲避,华城认得,守城将军马凯的公子马岩,跟自己同样有些交情,高喊一声,“马将军,何事如此着急!”
马岩听见声音,手中缰绳拉紧,战马前蹄扬起站在远处,一回头恰好看到华城带着一众捕快从巷子里走出,马岩从马上下来,抱拳道:“华兄,小弟正有事找你,不想确在这里遇到。”
华城道:“赶得好不如赶得巧,瞧见了,这位可是咱们少将军,我华城最好的兄弟。”华城此举大有吹嘘之意,马岩心里有事顾不得太多,身后捕快纷纷上前见礼。
马岩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边喝边谈!”
华城咳嗽一声,“你们先回去,我与少将军有要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