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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广场,猛虎斗馆,猛虎斗场。风清歌深陷虎城十二白甲士的铁枪乱刀围剿之中。
方圆十丈,十二杆长枪,十二把战刀,十二名白甲,组成了一套铁枪乱刀战阵,把风清歌围地水泄不通,险象环生。铁枪如林,乱刀如风,狭小的空间之内,风清歌挪移翻转,始终无法突出重围。眼战阵如铁桶,越压越紧,风清歌只能腾身而起,以凤凰闪动之姿在枪林刀雨之中闪避跑窜。
腰间枪影如墙,脚下刀气如洪。风清歌身形全开,腾空闪跃,一次次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之下觅得瞬间空隙脱逃解围,但却也始终无法遁出战阵,战局似成僵局。忽然,风清歌脚下的乱刀汹涌成洪水,腰侧的枪影呼啸如山倒。攻势剧猛之下,风清歌想也不想地就脚尖一点,借脚边枪杆之力,腾飞升空。
风清歌刚一升空,白甲战阵的攻势立即就强翻一倍。之前还在风清歌脚下汹涌的乱刀洪流,瞬间就已抬高翻上,围剿在风清歌的腰间。然而,战阵转换变化之际,空隙难免,所以风清歌没有理由不抓着机会,他腰杆一摆,倏然就从枪刀两套子阵转换的空隙之处闪落,重新双脚站在实地之上。
吼。一阵怒吼。眼见风清歌重新脚踏实地,那些白甲兵竟然怒吼了出来,似乎很不甘,似乎很愤怒。耳听吼声,眼见怒容,风清歌简直郁闷极了,不过就是跳起又落下,这至于吗?难道对方还以自己是在调戏他们吗?但是风清歌不敢郁闷太久,因为那群白甲兵又疯狂地围剿过来。
腰间的枪影早已猛烈如山崩,脚下的刀气早已澎湃如巨潮。落地之后的风清歌,竟是迎来了更加疯狂的围剿,或者说,是迎来了更加愤怒的围攻。战阵还是在重重压缩,逼得风清歌只能在方圆十丈之内到处游走窜跑。忽然,风清歌腰间的枪影朝后一撤,脚下的乱刀洪流随之瞬间就卷起了骇然巨潮。
脚下已无立足之地,风清歌完全是没得选择,只得纵身一跃,再次腾空。身在一丈,脚下乱刀澎湃,更有根根长铁枪夹杂在其中,破土刺来。刀阵和枪阵合成一阵,瞬间就完全封锁住了风清歌脚下的每一寸实地。此时,此刻,风清歌除非腾空再上或是翔行而飞,否则两脚必将被剁成杂碎。
风清歌似乎已没有选择了,但这只是那群白甲兵的想法而已。事实上,风清歌现在非但是有选择,他甚至就是还有时间去一下四周的对手。身体悬空,不得不飞之际,风清歌眺目观察,竟到了一张张怒喜而吼的脸,难道这群白甲兵只要是把风清歌迫飞在空就算是赢了吗?这简直也太不可思议了。
风清歌从不冒不可思议的险,所以,他终于出手了。准确的说,风清歌出的是脚,凤舞脚法。气府中的“镇元炉鼎”已在飞转,大腿间的“凤凰宝镯”红光流动。元气涌出,火凤于飞,风清歌双脚轮闪,瞬间闪出一十二脚凤舞,脚脚都踏在白甲兵的刀枪之上,立即就把围住自己战阵给踏平了下来。
吼。一阵狂吼。眼见再次无功,白甲兵们此时的模样简直是想生吃了风清歌不可,但他们愤怒的目中却还闪现了一丝恐惧。他们是在怕风清歌,还是在怕别的人?可惜,这些风清歌都不想问。
腰侧再次枪影如山,势如岩流。脚下再次狂潮汹涌,乱刀如洪。白甲兵此时的攻势已可以用癫狂来形容,似乎他们不把风清歌逼到空中就会被五马分尸一般。所以,风清歌这次又腾身在空了。
轰。一阵怒轰。白甲兵的吼声暴然合成一声轰响。乱枪捅天,乱刀咆哮,白甲兵们的战阵似乎已乱,但却变得更加凶猛。很显然,他们绝对就是不想再给风清歌任何落地的机会了。所以,风清歌悬空闪动,持续一息,没有马上落地。于是,他立即就围观到了一十二张兴奋得血红的脸。
风清歌心中一动,他瞬间就意识到这群白甲兵们真的是在逼迫自己飞起来。因为至始至终,他们都只狂攻风清歌的腰间和脚下,却明显之极地将场中上方给空了出来。这是为何?他们为何如何迫切地想要逼风清歌悬飞起来?莫非,他们竟是为了白虎城的那个禁飞之令?亦或是某人的命令?
风清歌决定给白甲兵们一个面子,所以,他腾身悬空了一息。于是,白甲兵顿时就集体疯狂了起来。他们不要命地疯狂舞刀,不要命地疯狂抡枪,在风清歌脚下疯狂成一片沸腾的刀枪滚水,至于阵式,至于配合,至于法度……通通一律欠奉。他们只有也只剩攻势,他们已像一群疯汉在抡架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