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姐姐若是不愿意……”风清歌艰难地想把美人的狂想给导回到正途之中。
“姐姐我简直是太愿意了。”苏甘娘斩钉截铁,对着风清歌就猛吞猛吞着口水。
“其实,姐姐若真是不愿意……”风清歌还在艰难地努力着。
“废话少说!”苏甘娘猛地坐下,壮志凌云,“可给老娘逮到吃嫩草的机会了……少年,来吧!”
“我,我,我……”风清歌简直就想给自己来个大嘴巴,原来在美人眼中,自己竟是一颗嫩草啊。
“干,干,干娘。”可惜,围观群众纷纷地就有意见,“您刚才不是说好了要在这里脱吗?”
“老娘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就在公众场合脱光光呢?”苏甘娘马上就扛起了贞节牌坊。
“可是,可是,您刚才不是都决定了吗?”围观群众着急着,“大丈夫一言九鼎啊喂!”
“大丈夫你姐啊!”苏甘娘柳眉倒竖,挺胸抬头,振振有词,“老娘是大丈夫吗?”
“那,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吧?”围观群众恨不得把风清歌给生吞活剥了。
“喂!”苏甘娘当场就怒了,玉指直戳,彪悍如虎,“这明显就是便宜了老娘好不好?”
“哇靠,也对哦。”围观群众这才终于纷纷醒悟,并马上聚众就怜惜地望着那颗无助的嫩草。
“你们他妈都给老娘死开!”苏甘娘赶苍蝇地把将围观群众赶开,以免就是吓焦了嫩草。
“呵呵。”风清歌无助地左望右望,可惜,他的三位教官却在低头研究着桌上的花纹。没空。
“少年,来吧!”赶开人群,苏甘娘两眼发光,直接就吹响了号角。
“且,且慢。”事态明显大失控,风清歌不得不再且慢了。
“少年,难不成今晚你还想更狠一些?”苏甘娘挑衅着,“完全就是没问题呀,老娘口味极重!”
“不,不是。”风清歌马上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只是想改下这局的赌法而已。”
“哟。原来如此。”苏甘娘恍然大悟,马上问道,“难不成,这局你想比谁大?”
“完全就是如此。”风清歌猛拍大腿,连连点头。
“跟老娘比大,你不明摆着吃亏嘛。”苏甘娘双手叉腰,高高地挺着两座神女峰。
“嘿嘿。”风清歌低头搓手,完全就是不介意己方的吃亏。
“别怪老娘没提醒你哦。”苏甘娘贱贱地摸着下巴,“本店有个规矩,洗碗,只能穿着裤衩洗。”
“我咧。”风清歌当场就震惊了,“那到时候我不穿裤衩坦荡荡地洗,行不行?”
“我是不介意。”苏甘娘舔着嘴角,“不过,这里的客人们,可能就会相当的介意了。”
“行!”风清歌无奈妥协,“穿裤衩就穿裤衩,反正我的鸟儿也不会游泳。”
“既然如此……”苏甘娘抓过银盅,放在手里玩着,“你还有其他的且慢吗?”
“完全就是没有。”风清歌非常肯定,“我输了,穿裤衩在贵店中免费洗碗一个月。”
“老娘若输了,今个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你想咋样就咋样。”苏甘娘也非常肯定。
“请!”战局确认完毕,风清歌和苏甘娘双手一请,当场就要开始了。
“唉。”说好的脱光光就这么没了,围观群众只能一声叹息,却又忍不住地就又围了上来。
一十二颗水晶骰子,还是长龙一条,横排在桌上。风清歌和苏甘娘的摇骰子的手法没有变,仍旧还是一个盅口朝下,一个盅口朝上,刷声一响,叮咚叮咚地各自将骰子装入盅中摇摆了起来。只是,他们这一次却是要比谁摇出来的点数大。风清歌临阵变赌法,明显就是有自己的考量。
风清歌虽然人傻,但却不蠢。通观对手前几局的手法,他早就知道苏甘娘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甚至,她的修为就应该比风清歌要高上那么几层楼。否则,以风清歌资深的赌棍资历,绝对就是能在美人出老千的时候,当场把她给抓住了。可惜,他却愣就是没有发现苏甘娘的任何破绽。
对方既然是高手,那么,风清歌只能是求变了。摇骰子比小,最多就是摇出了个“零”数出来,可供偷鸡的空间不大。再不然,就是将自己的点数暗渡陈仓给对手。苏甘娘能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点数暗渡陈仓给过来,风清歌却自问做不到,至少,就是做不到不着痕迹这一点。
所以,风清歌只能临阵变招,改比谁大。骰子比大,可供偷鸡的空间明显就是大了很多。骰子有六面,每面都是点数。若是凡人,一十二颗骰子最多也就只能摇出个七十二点来。但是,风清歌和苏甘娘明显就不是凡人。以他们的修为,绝对就可以把骰子的六个面都给切下来。
若是如此,那么一十二颗骰子,至少就可以摇出二百五十二点了。这,无疑就是拓宽了偷鸡的空间。但是,这却还不是偷鸡空间的上限。倘若风清歌和苏甘娘能在骰子的那些圆点上动动手脚,比如,在每一个圆点都切上一刀,两刀,或是八刀什么的,那么,能摇出来的点数就要翻倍了。
由此可见,风清歌的临阵一变是有多么的聪明。这一变,立即就将偷鸡的空间给翻了数番。如此一来,风清歌和苏甘娘之间的比试,就是比谁的胆子大,下手稳,心思细,手法妙了。当然,风清歌也还要防止苏甘娘将自己的骰子给偷过去。之前,他对美人毫无提防。现在,风清歌至少就是提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