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此物虽强,但其毕竟体型过于高大,行动却不太方便,那杨锡想依此物在草原上驰骋,却还不能如愿。”
“行动不便?那便好办,万物皆有其弱点,既然知其弱点,只不与其正面对战便是。”轲比能终于放心了些,遂调集兵马,暂时守住王庭,静待杨锡来攻。
杨锡行至半路,早有探子来报,言轲比能收拢兵马,坐镇王庭,于是升帐议事。
“诸位,第一步战略已经实现,接下来就看各位的了。”
杨锡指挥棒指向南方渔阳方向道:“今晚甘宁会领轻骑出城,尤突!你领所部三万轻骑,带些火油,入夜后南下,与甘宁在此汇合,分左右包抄楼班,击破乌桓,永除后患!”
“属下遵令!”尤突兴奋领命。
“简肆!你领两万轻骑,入夜之后,走西南方向,埋伏于此地,以防楼班兵败之后,投靠轲比能。各部注意,不管战事如何,得手不得手,都不许停留,必须往东撤军回城,以防轲比能发现意图,直袭我指挥部!”
“属下遵令!”简肆也领所部将领出帐准备。
原来杨锡故意浩浩荡荡,领兵出击轲比能,目的就是为了麻痹轲比能和楼班二人。
只要轲比能不出兵来战,楼班又以为杨锡目的是攻击轲比能,自己就能施行如今的战略。
根据特务营传回的消息,轲比能果然谨守王庭,而乌桓这边,楼班只是集中兵马,以防万一,但并不与轲比能合兵一处来攻。
入夜,尤突与简肆悄然出发,杨锡则就地扎营,做出休整姿态。
早有探子回报轲比能,言杨锡正休整,由于其辎重粮草多,是以行军速度缓慢,预计两日左右到达王庭。
轲比能伏一支兵马与王庭南数里,静待杨锡到来。
却说秦青自得知杨锡真是杨锡之后,整日闷闷不乐,这日入夜,又一人在帐外郁闷,忽闻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道:“怎么?我们的秦青姑娘生气了?”
“哪里敢生气,您是大人物,我是小小下等兵。”秦青说话时头也不回,只默默的揪着地上小草,将小草一根根用指甲捏断。
杨锡挨着坐下,叹口气道:“这个世界许多事情,说真话,不一定有人会听,都是先入为主。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骗你,你也知道,我身份重要,若是一旦有人获得我详细行踪,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派杀手来暗杀,是以我从不以特定规律生活。”
“我真希望你不是公子!”秦青忽然冒出一句。
“什么意思?”
“没什么!真不好玩!好了,明天还要赶路,杀向王庭,早点睡。”秦青似乎兴趣寥寥,深吸口气站起来,准备回营。
“坐下吧,聊聊天,明日没有征战,一切都是假象,明日我们回城。”
“什么?回城?”秦青从新坐下。
“是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的第一步战略不是轲比能,得先将其他一切变数铲除,再集中力量对付轲比能。”杨锡将自己安排说了,秦青感觉自己又被耍了。
“你到底有没有真话,一个动作骗草原几十万人。”秦青无语了,枉自己还兴致勃勃的出征,以为阿蒙要大展雄风了。
见秦青又坐回原地,杨锡认真的道:“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骗过你一句,是你自己不相信。从头到位,我也没有说过要去攻打轲比能,是你们自己如此想。当然,连你们都觉得,我们是去攻轲比能了,轲比能自己呢?”
秦青想想也是,从来没有听到过要去攻轲比能的战令,一切都只是所有人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