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着师爷一声令下,地牢的门,被领头汉子一脚踢碎。
“什么人”地牢里执事的四名公差还没回过神来,便觉脖颈一热,鲜血四溅。
“恩?发生什么事了?”赵夕在地牢内听见外面的喧闹,起身自语道。
正纳闷间,一名黑色劲装大汉出现在了赵夕牢门外,二话不说,举刀便将木门劈碎。
“你是谁?做什么?”赵夕见状一愣,同时心中暗道不妙。
“来送你上路的人!”那汉子哈哈一笑,举刀便向赵夕头顶砍落。
只听“叭哧”一声,一道黑影直射那大汉胸口,随即一声闷哼从那汉子口中传出。
“兄弟们,上啊!”那汉子捂着胸口,大声招呼着。不料除了他的声音,再无任何其他声响传来。那汉子回头一看,顿时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般,遍身寒意。
身后其余的五名汉子,皆倒在地上,不知何时死去。
“这。”那汉子双脚一软,坐倒于地。
“哧”地又一声破空声传来,那汉子头一歪,生机了断。
一个黑影从赵夕身后步出,上前仔细察看一番,确定那汉子死去后,丢出一串钥匙,道:“好了,还不快走。”
赵夕却是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心道:“此人武功好生厉害,一直在我身后,我却毫无觉察。”
手忙脚乱将手脚的铐链解开后,赵夕抬头一看,那人影已不知去往哪里。
“刚刚那人的气息,为何我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赵夕摇了摇头,心中暗道。
匆匆步出牢门,赵夕想了想,转身又朝县衙后堂行去。
坐在后堂长椅上正悠然自得品茶的任县令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道:“怎样,事都办好了?那小子死了吧。”
“果然,是你这狗官!”赵夕闻言脸色一变,咬牙道。
“你,你没死”那任县令抬头瞧见来人竟是赵夕,顿时目瞪口呆。
“狗官!你贪赃枉法不说,居然还如此暗下毒手。今天我便了结了你!”赵夕气极,步步向任县令去。
“不,不。好汉饶命!爷爷饶命!”任县令顿时犹如丧家之犬般,不住磕头求饶。
“我便替这南安县百姓及死在你手下的冤魂。”赵夕话音未落,一股恶臭传来。
只见那任县令,已是吓得大小便失禁昏了过去。
“哼!狗官!没想到你如此怕死。”见状赵夕皱了皱眉头,随即抛开任县令,去内堂寻自己的包裹。
“唉,少主仍是如此心善。”暗中传来一声叹息,随即一道黑线射过,那任县令头一歪,悄然死去。
一刻钟光景,赵夕带着自己的包裹及九天轮回枪又出现在后堂里,一看,却发现任县令已然死去。
“恶有恶报。”赵夕没有细查任县令死因,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便快步走出县衙大门。门口几名公差,此刻已是东倒西歪昏倒于地。
“恩?是小夕夕!这里,这里!”鼻子里传来一股熟悉的气味,媚儿一睁眼,便看见了正匆匆行出县衙门口的赵夕。
“媚儿?你怎么在这?莫非你,一直在这等我。”赵夕一愣,道。
“对呀对呀,黑子和我都一直在这等你呢。”媚儿拉着赵夕,开心点头道。
“黑子?”赵夕满头雾水。
“就是这。”媚儿一指黑曜马,笑着道。
“好,好名字。”赵夕闻言有点哭笑不得。
“对了,你怎么出来的?”媚儿好奇道。
“我,也不太清楚个中因由。媚儿,上马,路上我再好好想想。”赵夕皱着眉头,显然是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阵细碎的马蹄声响过这南安县城,两人一马就这么飞驰而去。
县衙屋顶上,恢复本来面目的鬼郁微微点了点头,身影一晃,紧随而去。
第二日,南安县城及周围村落,响起了民众欢庆的爆竹声。
凭借着黑曜马的脚力,第三日的响午时分,远处一座巨大的城池便隐约可见。
“终于要到了吗。扬州府。”赵夕心中暗道。
“玉儿大姐,你现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