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听到这里,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陶行昌。
陶行昌急忙摇头,告诉张牧,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
张牧咳嗽了一声笑道:“哦?竟然有这等事?那本官可就要听一听了。”
王铭一脸铁青,当下翻出来一份告状,缓缓起身念道:“洪武二十三年四月十七,永康乡绅张牧,在回家路上,看到一民女颇有姿色,遂强行将起带走,关押在自己庄园内,侮辱致死。
洪武二十三年五月,永康乡绅张牧,在金华府殴打童生杜峰致残。
洪武二十三年六月,……。”
张牧没有等王铭念完,便冷冷的笑道:“王大人,且等一等。”
“怎么?对自己的罪状供认不讳么?”王铭冷笑道。
张牧说道这里,便开始宽衣解带,看的大堂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张牧要做什么。
片刻的功夫,张牧便脱的赤条条的,就剩下了一条兜裆布。
小郡主当下看的小脸通红,赶忙捂住了眼睛。
王铭当下喝到:“张牧,你要做什么?”
张牧将兜裆布也解开之后便笑道:“刚才大人说,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民女颇有姿色,遂强行带走,关押在庄园内,侮辱致死。先不论这是真是假,我且问大人,我年纪刚刚十三,怎么就可能"qiangjian"民女呢?就算是我有这个想法,这身体也不给力啊。”
堂上的衙差,都看到了张牧的小丁丁,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张牧的小丁丁尺寸虽然大了一些,不过确实连毛都没有长呢,一个个都赶紧低着脑袋,不敢言语。
有些人已憋的很辛苦,在那里浑身颤抖。
“咳咳。放肆。张牧,说不定你天赋异禀呢?”吉安侯紧接着说道。
“侯爷果然不是一般人,一眼就看出来我张牧天赋异禀。不过下官倒是想问问,我张牧怎么可天赋异禀法?你来给我禀一个?”张牧如同泼皮无赖一般,甩着小丁丁怒斥道。
吉安侯顿时怒道:“少在这里耍无赖,人赃并获,你能推脱得了么?”
“那好。你说人赃并获,证据呢?”张牧又问道。
“来啊,带证人。”当下,吉安侯一拍惊堂木喝到。
随后,两个衙差拖着一个蓬头垢发的男子上来,那个男子两眼呆滞。浑身污秽不堪,到了大堂上,便被衙差给按到在地上。
明眼人一看这就是一个傻子,还不知道王铭从那里弄来的。
张牧将兜裆布围上之后,心里不由一笑,看来这王铭为了害自己,也是煞费苦心。
“啪!”
吉安侯又一拍惊堂木。指着那个乞丐怒问道:“是不是这个人"qiangjian"了你的闺女?”
乞丐吓的浑身发抖,看了一眼张牧,便赶忙点头。
吉安侯冷笑道:“张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牧轻叹了一声道:“侯爷,这种人怎么能够当证人呢?”
“为何不能当?他认得你,便能当。把物证取上来。”王铭紧接着怒道。
随后,四个衙差抬上来一口棺材,王铭指着棺材问道:“这是不是你闺女?”
乞丐赶忙点头道:“是是是。他确实是我闺女。就是这个人害死她的。”
“如今认证物证俱在,你可有什么狡辩的?”王铭问道。
张牧仔细的看了着这个乞丐,弓腰道:“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