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在古峻身边坐下,古峻奇道,“这位女士身上的病,小友果真能治?”
此时中年妇女也不满地扫了玉儿一眼,“玉儿,古大师的丹药你不信,这个年青人说能治我的病你也不信,你只关心钱财会不会被骗,却不关心会不会错过治好病的机会。”
陆凡不理那中年妇女,只对古峻说,“适才大师所言,这位女士乃是花草邪气入体,却是大有道理,此病虽无法用药石医治,古武界之人却可以真气驱除。”陆凡此言乃是故意,古峻果然惊道,“莫非小友来自世家?”
见陆凡含笑不语,古峻心道,当初邹天行为自己所起一卦,卦象显示自己治病的机缘在香港,这才带着女儿出来碰碰运气,古武世家自己也常有所闻,可虚无缥缈从未见过,莫非便应在此人身上,可此人也实在太年青了。
“小友,实不相瞒,我与这女士一样,也是体有恶疾,却查不到病因……”
“你和她不一样,她是花草邪气入体,你却是丹毒郁积”,陆凡淡淡地说。
见陆凡轻轻一口就道破自己的病因,古峻大喜,心中已能肯定,邹天行所起卦象应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当下也不犹豫,起身向陆凡行礼,“还请小友出手助我,小友但有吩咐,古峻绝不敢违。”
一旁的中年妇女见古峻如此相求,也忍不住在一旁插口道,“这位先生,我女儿年幼无知,请您不要与她计较,还请您也出手为我治疗一番。”一边的玉儿却是不满地喊了一句,“妈”。
陆凡见这妇女衣着打扮甚是华贵,却很是和善,心中对她印象也是颇佳,虽有心为这妇人治疗,却又觉得这玉儿实在讨厌,有心惩戒一番,当下轻声对那玉儿说道,“其实我一刻钟就能治好你妈体内的病,不过我的诊疗费很高,只怕你们付不起的。”
中年妇女道,“诊疗费自是应该的,我并不是贪生,只是还有些事不得不做,还劳凡先生出手。”
陆凡道,“我有个规矩,治生一千万,治死收一半,如果是没有生命危险的疑难杂症,我只收一千万元,如果是必死的病症,不管你有多少财产,都是要拿出一半作为我的诊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