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情非得已?!穿着夜行衣闯进他人山庄,还有难言之隐了?我一棍碎了你脑袋,再跟你说一声,我打错人了,你会原谅我么?”
谢高兴细细地啐了一口,又没有刻意压低嗓门,其余五人均是听得清清楚楚。
“谢高兴,闭嘴!”副堡主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缩脖子的谢高兴,对陈传九道:“小子,你最好给老夫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背景,你都会死得很惨,死得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死法。”
听了后半句话,陈传九的心底第一次蹿起了一股胆寒的冷气,假装冷静地默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晚辈与吴家庄的吴昊君有份交情,曾经联手与程乙奇交过手。有一件事,晚辈一直不明,晚辈与程乙奇未曾谋面,可那一回见面,应属第一次见面,却对晚辈似有杀妻杀夫之恨。此次陪同朋友回到吴家庄,自然想弄清楚他对我何来的恨意,所以才有夜探狂狼堡一出。”
“副堡主,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人看似普通老实,谁又知道他的肚子里是不是花花肠子到处是鬼点子?请副堡主不要轻信。”
对这位进堡之后没给自己好脸色看过的副堡主,韩念生有惧意,但今日的局面,他不得不壮胆提出他的看法,而且他相信,副堡主留他们下来不是木有用意的。
田晓运幽幽地扫了一眼韩念,看不出任何情绪,当目光回到陈传九那里的时候,一下变得尖锐起来,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刺穿。
陈传九没来由地浑身微抖,在副堡主的威严下,没敢转身回望。
“关于程乙奇堡主试图交好吴家庄的事,老夫也是知道不少。当初他提出与凤凰山脉西麓几个大村大庄合作的想法时,堡里不少人提出了异议,是老夫出面调解的,建议程乙奇尝试着去做做看。”
“那您知道程乙奇用了些什么样的手段?”陈传九皱起眉头,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俘虏的身份。
“小子,你说话放尊重点。”田晓运终于忍受不住,一句话叫陈传九的身躯又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