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回到吴家庄的第一时间,赵裤裤就直接敲响了吴昊君的房门,将今夜发生的一切告诉后者。
后者闻听陈赵两人夜闯狂狼堡,气得两窍生烟,急忙拉着他奔向吴朝虹的家。尽管吴昊君对吴朝虹有颇多想法,但在这等事件上,还是需要这个当今的族长出面。
睡得正酣的吴朝虹突被人吵醒,心情本就不太好,又听吴昊君讲了陈赵夜进狂狼堡还被发现,那残留的睡意再也不存在,怒气冲冲地在房里来回踱步,让吴昊君急招族中几位年轻高手,将赵裤裤软禁在他所住的农屋。
吴朝虹亲自把吴家的长老们叫了起来,一面恭敬道声歉意,一面把今夜发生的状况诉说一遍,七长老当即的吼了句“两个屁小子搞什么鸟蛋”。
连夜的商议之后,只好决定派出几人去狂狼堡试着叫他们放人,即便不放,至少也能弄清狂狼堡的态度为何,虽然陈传九不是吴家庄的人,可毕竟他是从这里出门直奔狂狼堡的,无论吴家的人长了多少张的嘴,都是说不清的,脱不了干系的。
当天临近中午,吴能灿三人回到庄里。吴朝虹立即召集庄中各个分支代表以及七位长老,细听三人在狂狼堡的遭遇,却也不能分析出一个之所以来,又令赵裤裤把夜里听闻重诉一遍。
“许天虎跟程乙奇不对头……”吴长风大长老如此结论道。
接近尾声的时候,吴朝虹站了起来,腰背笔挺,面色正经地说:“诸位兄弟,长老们年岁不小了,今日吴家庄遭逢此事,算是老天爷给我们的一次考验。从今天起,多出一倍的人来加强守夜,防止狂狼堡那群人施以报复。”
同日下午,狂狼堡里有些安静,不如往常那般热闹,各大院子里都有比武切磋的身影。某座院子门口挂着一块写了“九”的小牌子,进内一看,寥寥的几株植物,散发浓浓生机,地面有些凹凸不平,这是山中乱石铺成,未加打磨,自然不是很平整。
正对院门的院里,隐隐有聊天之声传出。
“老大,真要这么干,万一许老头晓得,您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田晓运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哪有昨夜冷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