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擦擦吧!”白飘。
“别担心,我真没事儿。”宫大河。
“那你同意拉?”白飘。
“同意、同意,完全同意。”宫大河。
“你家远吗?”白飘。
“不算远,车方便。”宫大河。
“我不想再读书了,经济又不太行!暂时住你家,方便吗?”白飘。
“方便方便。”宫大河。
“我不大乱花钱,但也挺能花钱的,暂时又没工作赚钱,你敢养我吗?”白飘。
“你敢跟我走,我就敢养你。”宫大河。
“不后悔?”白飘。
“不后悔。”宫大河。
“想清楚再回答!”白飘。
“雷打都不悔。”宫大河。
“那吃完饭就走,坐车去你家。”白飘。
“你真跟我走?”宫大河。
“恩啊。”白飘。
“你也喜欢我?”宫大河。
“秘密。”白飘。
“可别委曲求全啊!”宫大河。
“秘---密---”白飘。
“你到底哪根儿筋不对了,突然就看上我了!快说快说。”宫大河。
“还是秘密。”白飘。
“总得给点儿理由吧???!!!”宫大河。
“喜欢一个人,非得需要一个理由么?!”白飘。
“------”宫大河。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宫大河跟白飘确定的关系之后,两人开心的一起吃过了饭,立刻返回了白家所在的城市中。看过并安顿好逐渐康复治疗中的白妈妈,安葬了殡仪馆里的白爸爸。又马不停蹄赶到白爸爸的工地。该给钱的给钱,该安顿的安顿,同时又走访了所有的相关部门,由白飘出面,把剩下的烂摊子接了过来。
短短几天,两个人的关系也火箭升空一般的发展到了去领结婚证书。原因很简单,短短的几天交流跟交往,宫大河跟白飘之间,都深深感觉到了,不管是做什么、干什么、买什么,甚至是随便找地方吃个饭一类的事情,往往都是一个眼神,几句简单的对话,彼此就能完全心领神会,默契到了简直没有地方说理的地步。
就在两个人忙着布置新房的同时,喜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精神病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白妈妈的病情稳定了且有了好转,正在进一步的康复治疗;工地上调查结果也出来了,具体结论竟然是由于设计部门错拿了当初的草图,从而导致施工时承重能力严重不够导致的部分坍塌。白爸爸只应负百分之十左右的,相应的管理责任。
由于政府及其重视这次事故,事情很快全部处理清楚了,该抓的抓、该罚的罚,不但返还了白家全部的经济损失,还亲自来人上门找白飘,对白爸爸的死,表示了深深的歉意。
用白飘的话说:自从跟宫大河重逢并且在一起后,一切的一切,简直就好像一场梦一样,而且是最好永远都不要醒的梦。
宫大河又何尝不是:随便买张了彩票就中了六百多万;根本不怎么熟悉股票的他,乱买竟然也能赚两百多万;随便溜达一趟,把从前一直心仪的白飘糊里糊涂的就领回了家;虽然没有把钱看得太重,可刚为白飘花了一百多万,工程那边紧接着还回来四百来万。两人的口袋里一下就有了一千多万。
对钱都不太看重的宫大河跟白飘,却根本顾就不上其它任何事情了。把工程全权委托了出去,除了定期看望一直处于康复之中的白妈妈之外,百般默契千般顺意的两个人,整天粘在已经布置的差不多的新房子里,恨不能永永远远的,一直的活在彼此的二人世界里------
“本宫问话,必须如实回答。”白飘。
“宫主请问!在下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宫大河。
“少贫嘴!”白飘。
“遵命遵命!”宫大河。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本宫的?”白飘。
“秘---密---”宫大河。
“快点儿从实招来!”白飘。
“刚不是已经全招了么!”宫大河。
“哼!你不说,今晚睡觉,我就不给你按摩后背!”白飘。
“好!不给我按拉倒!我也不给你按!”宫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