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能力敌。
因此,无法取胜。
言诚皱眉,凛然念动,全力集中对抗那道刀意。同时,抬右掌,焚天念化为念火轰然击出,襄助凛然念。
两股念力,一攻一防,全力出击,挡住刀意。
但刀意仿佛天意,出世,便无任何力量可以阻挡。它强横无礼,直接斩开凛然念的防御,仿佛壮汉撕去少女衣衫。
它锐利异常,竟然将火焰斩为两片,被爆炸气流冲击,也只是微微一颤。
但前掠之势,终不可逆。
疾风裹体,空中有黑线生成,言诚身影模糊之间飞掠而去。
但他快,刀意更快!
于是空中有响动,那是切割命中之声,是斩击着体之声。
是死亡之音。
言诚的身形一下恢复清晰,人自空中直摔下来,砸在地上。
“也不过如此。”守将淡淡一笑。
尘埃四散,言诚慢慢地站了起来。
衣衫之上,有一道长长的破口。破口整齐,仿佛最好的裁缝以尺量好裁出。
衣衫之下,是念甲。黑铁的甲片看似轻而薄,但却有着难以想象的坚固。这一刀,斩在甲片之上,连浅浅的痕迹亦未能留下。
守将面色一变。
“念器?”他愕然失声。
言诚看着守将,强忍着体内的痛苦,但终无法忍住,身子一颤之间,有鲜血自口中喷出。
念甲虽然挡住了刀意的凌厉斩杀,但挡不了那撞击时的震荡,挡不了对方的念力。刀之念侵入体内,已然重伤少年脏腑。
好在言诚还有万物生念在身,强大的念力虽不能形成保护力量,却不断催发本身生机,使内伤不断愈合。
言诚身子摇晃,半跪在地,以手支撑方能不倒,不住喘息。
他确实受伤不轻,但也不至于站不住。
此举,是为令敌人生出轻敌之意。
是为给自己争取时间。
守将看着言诚,目光变得更为凝重。
“少年,我愿给你一个机会。”他说。“只要你说出你的秘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你这样的人物,我从未见过。明明是凡人之躯,却可以使用念器,更拥有数种奇妙念术在身,简直闻所未闻。”他说。
“我倒真的不想杀你。但你需要给我一个理由。”他说。
“告诉我,你身上究竟有怎样的秘密?你是如何控制念器,修成念术的?”他问。
“你若想知道,便将我的朋友放了。”言诚声音虚弱,语气诚恳。“到时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守将皱眉。
“你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城守这时却忍不住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言诚认真回答。“你们身为一方父母命官,就算不思为民造福,至少也不能为祸一方吧。”
“我们有我们的难处。”城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何必与他说这些?”守将摇头。
“少年,那姑娘我不能给你。”他说。“因为不久之后,海棱王便会驾临本城。本城地处边塞,少有美色,这姑娘是上天恩赐,我们不能放过。”
“依你们的官位与势力,到内地城中寻找青楼花魁,有何难?”言诚皱眉。
“你不是赤辛人?”守将问。
“不是。”言诚不知对方为何有此问,但仍点头作答。
“难怪。”守将摇头。“你若是赤辛人,便当知海棱王好色如命,且只喜爱良家处女。”
言诚目光凛然。
他突然间想起了银光城中曾经发生过的事。
隐约觉得似乎那一件事,亦与这位海棱王有关。
“身在官场,有些事不得不做。做,并非为什么平步青云,而只是为了保命。”守将说。
这话中,有萧瑟感叹意。
言诚笑。
“可有人逼你们居于此位?”他问。
二人愕然不知何意。
“并无。”言诚摇头替他们答。“是你们自己选择投靠于权力,因而获得这样的权力。你们恋栈于权力官位不能自拔也就罢了,却要用他人性命与幸福,来维护你们的位子。可笑,可悲,可恨!”
他目光变得凌厉,再不似小小书生,而像是一个百战勇士。
像一个绝断生死的大人物。
那种目光并不是念,但竟比念还强,守将观之,竟然身体微颤。
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他内心惊骇,一时愕然。
便在此时,言诚内伤已然被万物生念压制。
他伸手,在怀中轻轻一抚。
有无牌之力立时被启动,有一物破空而出,凭空出现。
那是一个方形的铁盒子,看似无害,且无用。
但当少年的手与它相触,它便立时快速地变化,折叠处展开,压缩处弹起。
变化为一架铁弩。
言诚手捧连弩,长身而起,瞬间扣动机关,于是三发弩箭接连而出,呼啸向前。
天地念力与念甲上的念力,此时合而为一,全数注入弩中,依附箭上。
守将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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