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高四小姐,名字对于她这个身份来说,只能家里的父母,还有未来的夫婿有资格知道。其余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高四小姐快速的拉下了面纱,让王长禾看了一眼,然后又快速的戴上。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飞快的离开了。王长禾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四小姐已经跑掉了,只听外面有人喊:“架扶杆,四小姐下船!”
“不会是她吧!”王长禾心说,高拱要招自己作女婿,难道是……
王长禾忍不住笑了,果真是美女,而且不渗半点水分的美女,更特别是,看跑开的姿势这丫头估计没缠脚,至少没有往可怕的那个程度去缠。好,真好。
心中有激动,但王长禾也不会有所动作,心理年龄已经不是少年那种冲动。
几个深呼吸之后,王长禾就冷静了下来。
船在郑州停的时间很短,只有半个时辰不到,然后就重新起航了。
路上,也没有太多的变化,高拱除了每日布置作业,每日讲课之外,没有和王长禾聊过半点除了学业之外的任何东西。每天的话题,也仅限于如何写好八股文。
这一天,船终于到了浦州码头,这码头本身就是在河东县的。
河东县杨家村,杨家大宅。
对于高拱的到访杨博是出迎五里,七里就到码头了,这算是大礼了。
“杨公气色极佳,倒不象是病养之人。”高拱远远的就一拱手,两人走近这才说道。
杨博一握高拱的手:“这闲下来,弄孙为乐倒是一件趣事。浩然有一个方子,虽然简单但却是极有效,养生之方。高老不如也试试,我让家中已经炮制了一些,到了我们这个年龄,要好好养一养呀。”
两个老头倒是有说有笑,相互握着手往回走。
进了杨家大宅,高拱压低声音对杨博说道:“杨公,我给你背一篇经义,听听。”
背经义,这会背什么经义,杨博有些糊涂,可还是回答:“高公背来听听!”
“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盖圣人之行藏,正不易规,自颜子几之,而始可与之言矣……”一篇不算长,可这样华丽的东西看过一眼自然就不会忘记,更何况高拱还说认真的读了三遍呢。
好文章,绝对是好文章。“好文章!”杨博没想着夸,却问道:“谁之作?”
“杨公以为呢?”高拱也没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句。
“莫不是……”杨博有些吃惊,带着一丝惊喜:“莫不是浩然之作?”
高拱笑了,示意左右退后几步:“这是在南京文庙内,令二公子所作,现张贴在南京文庙的墙上。一文惊了江南!”
“请家法,把那逆子……”杨博气的脸都红了,吩咐之后又补充了一句:“那浩然也带来,进我的书房,不得打扰。”
高拱赶紧就劝,杨博却一摆手:“我无事,这养生茶极是不错,要放在半月前这会我怕是已经晕倒了,此时只有些许头晕。”
一刻钟后,杨博书房。
两个跪在地上的人,两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一个站在一旁的人。杨博又喝了一口水,拿起藤条也不说话,劈头盖脸一阵乱打,打过又坐下喝水。休息片刻之后,再提起藤条劈头盖脸打了十几下,然后又坐下休息了。
被打的只有一个人,杨俊士。
跪在他旁边的自然是王长禾了,此时他的身份,无论是学生,还是晚辈,他跪着合适。
而站的则是杨俊民,那篇文章高拱已经写了出来,他看过之后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弟弟的水平,就杨俊士这样的水平,写不出来这样的文章。
可杨俊民没有劝,让打,尽管打。
“说说吧!”杨博这才开口问为什么,刚才先打,打完了再问。
这就是大明的孝道,不需要理由,父亲打儿子,尽管打。就是糊涂不明白原因也要跪着让打完,这才能发问。更何况杨俊士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被打了。
“江南士子,两年后的必有一甲之才。踩他们,南北之争中已经占了名。踩他们,将来会试之后凭空也能多几分。踩他们,想来是许多人愿意看到的。踩他们,二哥必信心大增,后年会试必中二甲。”王长禾跪在那里代替杨俊士作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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