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白莲绽放,又像是玉兰吐蕊,严武洲的动作说不出来的妖媚、yin柔,白皙的手指便轻轻地弹在了呼啸而来,几乎是将空气摩擦的像是吹哨子一样的那把断剑的刀刃上。似乎是蕴藏着着一种魔力,严武洲的这一弹,让那把断剑的来势骤然停住,接下来却是以更为迅捷的速度往回飞了过去。
“不!”虽然是这断剑的速度更加的快急,力道也是大了不知多少倍,但是严武洲却是知道,金铭伸手接住有些困难,但是闪身躲过却是没有问题。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到了金铭的那张面带微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解脱的轻松的微笑时,他却是感到了不妥。果然,金铭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断剑却是朝着他的面门冲了过去。
感到不对的严武洲却是在意识到了的第一刻,整个人和身扑上,似乎是想要阻止眼前的这一切的发生。而此时的金铭的目光中不仅仅有she向自己面门的那把断剑,更有的是严武洲的那快如闪电的身形。金铭的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了震惊的神se,因为他清楚地感到,严武洲的身形竟然是比起断剑的速度还要快,竟然是后发而先至。
但是,严武洲的身体的极限速度虽然是惊世骇俗,断剑却是先发在前,他的手在离着断剑有三尺的距离的时候,断剑却是已经是开始品尝金铭的献血了。断剑入体,入骨,鲜血迸出……就连金铭整个人都被这断剑所蕴含的极大的力量所带起,整个人竟然是脱离了悬崖,朝着悬崖下方坠落下去。
瞬间的时间,瞬间的变化,让严武洲这个一贯喜欢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人一时间竟然是愣在了悬崖的边上。金铭已经是存了必死之心,他却是没有料到。而金铭的最后的那断剑插入头颅之后,脸上的那抹讥讽亦或是解脱的微笑,严武洲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金铭这是宁死也不愿意在跟随在他的身边了。
白衣飘飘,衬托着崖边的翻滚的雾气,这严武洲看起来却是飘飘yu仙。他似乎是在惋惜着什么,不知道是在惋惜金铭这个人才,还是在惋惜金铭这个人,亦或是还有着其他的原因,不过,这些,却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你小子不会是玩了个金蝉脱壳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严武洲的语气中却是没有了往常的那种轻松,有的只是一种落寞,甚至是还有着一丝丝的伤心。难道他竟然是对于金铭的死有着哀伤的感觉?不过,呆立了一会儿的他却是毫不迟疑,慢慢地,从崖边借助着藤蔓的帮助,开始往悬崖的下方降落。看来,他对于金铭的生死还是有点不死心。
崖高大约有百丈的光景,而当严武洲的整个人离着崖底还有三五丈的距离的时候。严武洲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同时还夹杂着几声低低地不满与凶狠的怒吼声。而映入他的视线的是,大约有着七八头的碧眼湾鳄正在争夺着一团血淋淋的东西,竞相吞吃,撕扯,却是已经到了吞食的尾声了。
“哼!你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看看你的骨头……”似乎是恼羞成怒,严武洲却是飘身而下,素有洁癖的他却是对于这崖底的这片沼泽有所顾忌,或是在藤蔓草丛上借一下力,或是在空中用滑翔、飞掠的方式,不停地在搜寻着金铭遗留下的痕迹,但是最终却是仅仅找到了金铭的衣衫的几片碎片。
但是,这几头碧眼湾鳄却是成了严武洲的发泄的对象,眨眼间,严武洲却是将其中的两头格毙在了掌下,另外的那几头却是见势不好,纷纷沉到了沼泽当中,却也是让严武洲无可奈何。手中的这几片衣衫碎片的确是金铭的,而严武洲却是又将格毙的那两头湾鳄开膛破肚,从它们的肚子里找出了一些碎肉,但是遗憾的是已经辨认不出这是不是金铭的血肉了。
除了两手之上沾染的血迹,严武洲的衣服上竟然是没有一丁点的污渍。又在这肮脏的崖底呆了半晌,却是在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只有那弥漫在沼泽上空的血腥气却是经久不散,让这原本污浊不堪的空气闻起来更加的让人恶心yu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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