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这,唐冠又不由疑惑起来如此宅邸,到底是何人所居,又为何抛弃?
那边武承嗣笑容不变上前,见唐冠眉头微皱,不由心中一动,以为他这是嫌弃眼前宅邸老旧,当即说道:“小郎君,这宅虽然有了年纪,不过宫中巧匠甚多,留下基面,均数推了重造,也不是不可,必给你一个焕然一新。”
唐冠见他殷勤,倒也不好在面上戳穿,只好微笑道:“相公所言甚是,果然非同反响,不过学生想再瞧个仔细。”
“了然,了然。”武承嗣见状一喜,知道事有可为,当即回应道。
唐冠这才转身与小七一道缓缓踱到别处,行走间,唐冠又是一个眼色过去,小七见状微微点头。
装模作样观望一会,唐冠上前道:“相公所荐甚妙,学生喜欢的紧...”
他话未说完,武承嗣便说道:“如此甚好,我这就着人来此地修葺。”
“相公且慢。”唐冠出声打断,武承嗣不由眉头一皱望向他。
唐冠这才笑道:“只不过去病自幼体弱,家人无奈之下才在庙中为学生取了与先贤霍公一般字姓。”
武承嗣闻言不由疑惑,但随即也来了兴趣,唐去病三字如今在长安有如此魔力,一自然是唐冠年幼却才智惊人,二便是这朗朗上口的名姓了,的确于古将霍去病同字。
见武承嗣似乎也有兴趣,唐冠继续说道:“不瞒相公,寺中师傅曾言去病八岁这年必得天命,诚如神明指点,学生大病得愈,有了区区小才,能入相公法眼。”
唐冠面不改色的说着,武承嗣却面色一变,古人崇神信佛不假,他也不能免俗,唐冠本就灵异,听到这话武承嗣当即信了一半,不由心中暗暗惊叹,果然异人着非寻常。
而唐冠当然是在胡说八道,真假参半,在家中时曾听唐维喜说过此事,既然如此,照搬过来唬唬人。
见武承嗣面色笃信,唐冠拉过小七,面上装作沉重模样胡诌道:“相公可相信上天有感,人生在世,必有贵人?”
武承嗣见唐冠小小少年面色如此郑重,不由沉吟片刻,而后重重点头。
唐冠见状心中一乐,要说历史是怎么形成的,可不就是胡说八道诌出来的,真真假假,帝王登台为了神化自己,什么都敢诌,诚然古人不傻,可是他们对于天地神人的笃信也不是后世人能够理解的。
对于这一点,中华历史尚且不算浓厚,古欧洲的宗教却将这方面人姓发挥到了极致。
见武承嗣被自己唬住,唐冠当即将小七拉到身侧说道:“老哥,这话去病也只能私下对你说,这名书童自幼与我相伴,之前学生七窍不通,不能言语,家中寻遍良医,也无可奈何。”
说到这唐冠又顿了一下,武承嗣面色愈发沉重,见他停止,竟然追问道:“没想到贤弟还有这等时候,后来怎样?”
唐冠闻言面上装作自己都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家中因为学生怪病,迟迟没有读书,可自打这书童教了我第一个字,去病豁然贯通!对于先贤盛事,诸子百态了然于胸!”
“啊!”武承嗣闻言惊呼出声,不可置信的望向小七,小七见状头皮发麻,唐冠在说话的时候他在一旁便暗自汗颜,他与唐冠相识不过数月,哪来的自幼相伴,不过知道他这么做必有用意。
“相公,这就是去病一直将其带在身侧的因果,这就是学生的贵人啊!”
唐冠说的动情,心中自己都不由佩服起自己来,这些话和“一片顶五片”的广告词没什么两样,可一时半会间绝对没什么破绽。
果然武承嗣看向小七的目光产生了些许变化,可还是不明白唐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当即询问道:“小郎君的意思是?”
唐冠望了眼小七,对武承嗣低声道:“学生这书童有些粗俗,不过字字都能言中,可否容学生问他一句,作出决定?”
武承嗣被唐冠胡侃一番,竟然将之前驱虎吞狼的妙计暂时忘在了一边,听到这话下意识点头。
唐冠这才对小七询问道:“梁君,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小七见唐冠终于问到自己,不假思索道:“鸟不拉屎!”
此话一出,武承嗣猛然一惊,唐冠也不由一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