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蒙古部族有的与女真的关系并不见得很紧密,有的甚至不愿归附女真,只不过由于女真崛起之后,为了避免女真发兵攻打,勉强上表称臣,至于跟着女真入关的蒙古部族,很多也是想趁机劫掠罢了。
如今随着阿济格与多铎接连大败,女真与科尔沁部元气大伤,实力大减,这些蒙古部族必定有些三心二意,咱们可以尝试着派人去联系这些蒙古部族,尽量将女真与蒙古割裂开来,如果此举能够成功,女真将再难在中原立足。”
一年前,大秦还是窝在湖广一带的一股势力,派人去联系蒙古部族,肯定没人搭理,但现在连败阿济格与多铎,与满清之间攻守易位,再派人去可就不同了。
秦牧想了想说道:“女真之后是蒙古,有明一代,蒙古一直是主要的边患,九边重镇驻以重兵,耗费无数。因此,咱们不能只想着对付女真人,既然要在蒙古布子,就要考虑长远一点,如何拉拢分化,才能有利于将来控制蒙古,必须考慎重考虑清楚才行。”
秦牧知道历史的走向,他迫切地想把大秦的精力投到海洋上。
而一个国家在崛起初期,往往也是军力最强盛的时期,如果在这个时期不能犁庭扫穴,解决掉北方的问题;
就会象明代那样,终其一朝,始终被北元牵制着,大部分精力耗费在北方。
这不是秦牧希望看到了,他一定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把大秦推入不可逆转的海洋时代。
而要达成这个目标,北方的问题就一定要尽快解决好,不能象明朝那样,留下一屁股黄泥。
永乐时期,明朝也很强大,永乐帝五征蒙古,也不能说不卖力,关键是漠北草原太宽广了,想要一劳永逸,难啊。
内阁学士李源说道:“拉拢蒙古打击女真,必定要给蒙古人一定的好处,一个不好,到时极有可能按下了葫芦浮起瓢,反而让蒙古从新坐大。臣以为,这事必须慎之又慎才行。”
秦牧想了想说道:“对于北方的游牧民族,武力必备,但光用武力也不行,对了,蒙古各部族信奉什么教来着?”
太常寺卿宋献策立即答道:“启奏秦王,蒙古各部族主要信奉藏传佛教,红教与黄教皆有,林丹汗登基那年,四世达赖云丹嘉措所遣迈达里呼图克图札阿囊昆噶宁波,经鄂尔多斯抵达呼和浩特,作为蒙古地区黄教的坐床喇嘛。
不久,林丹汗将迈达里诺门汗、卓尼绰尔济迎请至察汉浩特,不但自己信奉黄教,而且让他们在察哈尔地区活动,宣扬该教。
但到了万历四十六年,西藏红教方面派遣沙尔巴呼图克图到达蒙古地区传教,林丹汗为红教喇嘛沙尔巴呼图克图的法术所折服,在察汉浩特隆重地迎接了他,还封他为国师,并接受深奥密乘之灌顶。总之,黄教与红教在蒙古你来我往,皆有信徒。”
秦牧听了眉头微微蹙起,红教和黄教咱们都不熟啊!
难道要用贾谊的“五饵三表”之策,送蒙古人点美食、美女、高堂华屋、财物、奴婢,用些先进的东西为诱饵,诱蒙古人来投降;
等他们来投降后,再跟他们打成一片,亲自酌酒给他们喝,让他们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然后坐等他们纳头而拜........
秦牧赶忙把脑子清空,贾谊的“王饵三表”之策不是不能用,但不用在现在用。要用的话,也要等大秦占据了绝对的主异地位,但唐太宗那样,扬威异域之后再施点恩惠,这样的策略才会见效。
说白了就是打一大棒给一甜枣,现在大棒还没打,你给再多的甜枣也是白给。
秦牧问蒙古信什么教,这当然是别有用意,只是看来此法行不通,至少现在行不通,得另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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